“可他的狐狸尾巴,还是被我们揪住了。”罗勇说完这一句,扫视了一圈,看了看心不在焉的郑朝阳和白玲,再瞅瞅不知所云的郝平川,已经神采奕奕的林启明,心里叹了口气,不气,不气,人无完人,人无完人。
“那好,会就先开到这里,各忙各的,记住了以后你们要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必须给我汇报,别在给我捅篓子了。”
“是!”四人都起身敬礼。
看着罗勇推门大踏步离开的身影,林启明和郝平川紧随其后,这屋子里的气氛明显不对劲,早跑早安生。
一楼走廊和大厅的拐弯处,林启明停下脚步,偷偷望去,郑朝阳刚好走出门口,对着向着楼梯处走去的白玲喊去:“白玲同志,麻烦您来一趟。”
由于背对着,林启明只能听到郑朝阳毫无感情的声音,但是他敢肯定此时他看白玲的眼神也是冷若冰霜,白玲其实从开始怀疑郑朝山就开始了做心理准备,不过当她看着眼神里没有一丝感情的郑朝阳,还是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破碎感十足,眼底的哀痛直接就快要溢出来。
看着一前一后走过来的两人,林启明直接一个闪现,躲到旁边的办公室里,隔着窗户看到两人都走进小礼堂之后,才跟了上去。
礼堂内,两个人均未落座,面无表情的站在主席台下面的椅子中间,隔着过道互相对视,一时无言。
片刻之后,郑朝阳语气轻轻的开口问道:“请问您刚才的分析是什么意思呀?”
男人的坚决从来都不是大吵大闹,而当他风轻云淡的时候说着话的时候,那就代表他已经做好决定了。
白玲性情也是坚毅,既然话都说出来了,她也不打算说是顾左言他,“听出来了?”
问题抛给郑朝阳,使得他一时间陷入沉默,然后便说道:“分析终归是分析,在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之前,所有的分析都有可能是不成立。
分析,就是仁者见仁的事儿,当然,苏联老大哥的分析方法,肯定是好的,可是没有证据啊,只能作为参照物,提示。”
站在门外的林启明听着郑朝阳的解释,心里也忍不住的叹息,郑朝阳心已经开始动摇,因为他觉得白玲说的话有道理,因为他有党心,之所以搞这一出,只不过是对于这个事情的恐惧,所以死死的拿住没有证据说事,因为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