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分轻重缓急,功分也大小干稀,林启明看风风火火走回来的于泽,心里盘算一下,这次功劳自己就算啥也不干,也能混个功劳,还是给齐啦啦一个表现的机会吧。
于是林启明就没管齐啦啦,又偷摸的来到了刚刚的位置,继续偷听了起来。
于泽进入房间看着倒水的张孝先汇报道:“报告长官,人已经关起来了。”
张孝先这是依旧背对着于泽,把茶叶放进杯子,缓缓的倒入开水,然后拿着杯子,不紧不慢的说道:“最近周围多了不少可疑的人,又连着停了几次电。
以前啊,咱们抓兔子党的电台就是用这种方法。”
于泽看着坐在自己前面张孝先,按照他的话语接了下去:“您的意思是?我们可能暴露了?”
张孝先声音停顿了几秒,鼻孔喷出一股气流,然后才说道:“现在还不敢这么说,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先换个地方。”
于泽点了点头,似乎想到什么,开口问道:“那这个齐啦啦,你打算怎么处置?”
张孝先没说话,而是反问道:“你的意思呢?”
这就是领导的御下之策,风雨飘摇之际,不尊重一下小弟,小弟说不定会有反心呐。
于泽蹙着眉,想了一会说道:“这小子,没家没业的,光棍一根,死了也不会有人问。”
啊这,林启明不禁给齐啦啦感到心疼,光棍这是招谁惹谁了?
被宰竟然都有这么一条理由,这也太悲催了,这不比开锁师傅还惨,虽然他被炸死后仿佛没这个人似的,但是妻子不放弃申诉,终会有沉冤昭雪的一天。
但要是齐啦啦背景真像于泽说的那样,那他可就真的会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所以,再次奉劝大家,尽早成家立业,以防嗝屁了都没有知道。
“好。”张孝先对于于泽的选择很是满意,我党目前最需要的就是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后天接应我们的人一到,干掉他。
然后,放把火把这儿烧了,一定要做成这就是一场事故。”
得到指令,于泽点了点头,“明白。”
窗户外边的林启明已经拿着钥匙和铁丝,偷偷摸摸撬开锁的齐啦啦,对于屋里两个蠢货的谈话,那是倍感无语。
都是光头党,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就不能和人家杨凤刚学学,人家都不管是不是自己人,都要埋了。
你们这还得在管齐啦啦吃两天白饭,咋了,你们要用他的粪便提炼金坷拉啊!犹豫就会败北,古人诚不欺我。
林启明也不再耽误,一溜烟的蹿到了墙边,看着于泽气急败坏的在房门打开的柴房摸兜翻身,可惜就是找不到钥匙在哪里。
甚至齐啦啦还故意把锁放到门口地板上,这小子也是会扎心,有前途,随后便翻身离开,下面是齐啦啦的showtime。
于泽着急忙慌的蹿到张孝先的屋子里汇报情况,齐啦啦则是从一边冒出来偷听。
“坏了,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