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不是郑朝阳给白玲送香水了,在西方送香水象征着浪费,这不放个音乐烘托一下气氛嘛。
小布尔乔亚最讲究这些。”
郝平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以后找老婆千万不能找这样的,还不够麻烦呢。
此时屋子里的白玲也已经倒好了红酒,拿起了手雷香水,朝着前方空中一喷,雾气澎涌而出。
穿着绿色毛衣的白玲闭着眼,仰着头,转着圈,晃着车灯来到雾气的下方,似乎想要感受那美妙的芬芳。
但是没有两秒,白玲发现了不对劲,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味道有点不对劲啊?这味道和香气是丝毫不沾边啊。
但是也特别熟悉,似乎在哪里闻过。
白玲皱着眉,拿起手雷香水的喷口放到了鼻端嗅了嗅,顿时嫌弃的拿开。
心中不祥的预感更加剧烈,白玲扭头朝着沙发走了过去。
坐好之后,白玲再次闻了一下喷口。
思索片刻之后,她撸起袖子,伸出自己雪白的手腕,在腕口处喷了一下,再次嗅一了上去。
然后眉头更加紧锁,这个味道怎么越闻越觉得像是煤油的气味,白玲有点不明白,郑朝阳是怎么干的。
刚刚他说的那一番话,怕不是反话吧。
为了验证自己心里的想法,白玲做出来一个错误的决定,只见她把手雷放下,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火柴,取出一根,点燃。
然后拿着手雷香水,有点犹豫的朝着火苗处喷了过去。
此时在外边看着的林启明和郝平川,通过门上玻璃的影子,就似乎看见一条龙影一闪而过,然后白玲发出了一声“啊”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也顾得不到男女有别,急忙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白玲坐在沙发上捂着手,地上是丢掉的手雷香水,脸上没有因为手指被烧伤产生的痛苦而满目狰狞,反而似乎是一种被欺骗,从而愤怒一时间发泄不出去的阴晴不定。
两只匆忙跑进来的二哈,看着情绪明显不对劲的母老虎,瞬间求生欲上线,智商占领高地,展现出西伯利亚狼祖先的风采。
“白玲姐,咱们先去给你的手指包扎一下,烧伤处理不及时可是很容易留下疤痕的,至于怎么处理郑朝阳,咱们明天再想法子。”
林启明一边说着一边捣了一下郝平川的肋骨,眼神示意道,说话呀,郑朝阳死不死不重要了,先把咱们俩摘出去,不然她才“啊”完,咱俩就进来,这不直接说明咱俩在外面等着看笑话吗?
要是被白玲认为咱们和老郑是一伙的可就完犊子了。
郝平川进屋之后,看到黑玲的出现,也及时启动了战场指挥官模式,不用林启明示意,他也知道该怎么处置。
“是啊,白玲同志,咱们去先去上点药,你要是受伤了,情报组的工作得耽误一半,老郑是指望不上的。”
语气真挚,满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