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不知道啊,自从你们离开学校,进入北平城后,城外局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每天兔子党的大军一波波的朝着北平城进发。
和光头党但是进北平,再路上顺手牵羊不一样的是。
这是咱们人民自己的jūn_duì ,真的做到来和老百姓秋毫无犯。
有时候驻扎时间长点,还帮群众修葺房屋。
就等着咱们的jūn_duì 进城了。”
听着齐啦啦说起自己jūn_duì 的表现,林,郝,郑,白四人与有荣焉,脸上都带上了骄傲的色彩。
郑朝阳脸色好了一下,然后继续问道:“然后呢?说说你的情况!”
齐啦啦继续说道:“在良乡中学做后勤班长的是我老叔,他来北平城里面给你们的食堂送过物资。
然后回去的路上碰见了我。给我介绍了你们的情况。
说是你们现在人手少的厉害,一个人恨不得分成两个人用。
就连过去的街道黑狗子,你们都留下来的不少。
我一想,这不能够啊!
连黑狗子都用上了,我在差,也比他们强啊!
所以,我回去收拾了一下我的家伙事,骑着我老爹留下来的车就来北平城。
林大哥,郑大哥,你们来北平都是坐的军卡,我来到公安局门口的时候,我的自行车都要坏了。
然后碰见冼怡同志被绑架,更是丢到一边,直接找不到了!
我这可亏大了!”
听到这里,冼怡也不哭了,红着脸,说道:“齐啦啦同志,你放心,你的损失我都会负责的。
到时候,你丢了什么东西,你列个清单,如果没有特别的,我给你买新的。
如果有对你很重要的东西,我让我爸给你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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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那个不长眼偷了冼登奎宝贝女儿救命恩人的东西,这得活的多腻歪。
冼怡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没有丝毫压力,这不理所应当的吗?
我堂堂黑社会老大的女儿,找个小毛贼都要费功夫,那手底下的千八百小弟,车行,脚夫都干什么吃的!
其他几人听了也不以为意,都知道冼怡是谁的女儿,能办到这一点,不足为奇。
齐啦啦也是聪明孩子,知道什么便宜该占,什么不好占。
和冼怡做朋友,没问题。
但是和冼登奎扯上关系,可就大大不妙了啊!
齐啦啦赶紧说道:“不用不用,冼怡同志,我的东西也不值什么钱,也就铺盖卷而已,就是里面有不少我爹我娘生前留下的小东西。
不值钱,但是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就是如果你能帮我找回来,我非常谢谢您。”
听到齐啦啦为了救自己,丢了那么多重要的东西,而且父亲母亲都不在,想想自己从小便去世的母亲。
顿时眼圈又红了起来。
看到此时,几人心里大呼—不好,要遭。
此时,郝平川出来救场。
刚刚听到齐啦啦把旧警察贬的一无是处,心里十分开心。
就对着齐啦啦说道:“你既然到了警局,为什么不报老林,老郑或者我的名字进来,反而带着带着你的铺盖卷乱窜呢?
你小子也是运气好,和绑票的周旋后,救了人,还没受伤!”
听到郝平川的话,齐啦啦的脸色迅速变换,黑了下来。
也不顾自己为了上司的面子,直接开炮了:“三位大哥,白玲姐,你们警员的素质真的很不怎么样!
你知道我上午在警局门口遇见什么事吗?
要不是遇见你们,要不是我看见大军在外边的所作所为,要不是我老爹把自己的生命奉献给了组织。
就今天上午我在外边遇见的事情,我真的以为现在警局还是光头党主持工作呢!”
此言一出,石破天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