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家子要是真不情愿分开,想同叶家辞行,那叶青釉倒也并不是不能应下。
只是又要再找合适的护院和帮工
叶守钱显然也知道这些,想了想说道:
“我晚些去问问有没有合适的人。”
“你若是累了,那就回去睡个回笼觉。”
叶青釉心中叹了一口气,摇了摇脑袋,将烦心事儿都晃出去:
“没时间休息,还有事儿。阿爹,我原先说给越小公子留的那个锦盒搬家时放哪里了?”
“我们得去趟柳府,将叶婉儿要换王秀丽亲事的事儿透给越小公子,让他透露给柳二公子。”
叶青釉这两句话,语速极快,叶守钱听到前面之时,正要引路去寻锦盒,听到后头的时候,顿时大惊:
“什么换亲?怎么还有这事儿呢?”
忙活了一个晚上,大半个白日,叶青釉也是才想起来自家老爹几乎是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忙一边拉着人寻锦盒奔走,一边将昨晚的事儿一一讲了。
当然,这些话自然都抛去了一些不能细讲的东西。
叶珍金的事儿有些复杂,叶青釉堪堪讲完,fù_nǚ 俩堪堪到柳府门口。
叶守钱叹了一口气,再谈及叶珍金的时候,脸上罕见的没有丝毫不忍:
“罪有应得。”
这已经是一个老实人所能说出最重的话,由此可见叶珍金此人到底是有多招人恨。
叶青釉瞧着自家老爹脸上的神情认真,没忘记不冷不热的补了一句:
“能想出抢婚事主意的人,和她不相上下。”
这回,叶守钱叹了一口气,没有回应。
叶青釉也没着急逼迫自家老爹表态,正要捧着盒子往柳府门房走去,就听门内有数道匆匆的脚步声响起,而后,青衣折扇,书卷气浓浓的越小公子碰巧正要出门,两方人,竟是撞了个正着。
越小公子打眼瞧见叶青釉,就露出一个十分少年意气的清冽笑容来:
“叶小娘子!”
“好巧,我正打算上趟街,顺便去寻你呢!”
叶青釉清楚瞧见对方脸上的疲倦之色没有上次来时那般严重,整个人也不再憔悴的紧,当即寒暄道:
“你能出门,是三爷的病好了?”
越小公子连连点头,动作之快,惊起一阵衣角飘浮而过的破风声:
“虽没有十分好,但也有八分了。”
“这几日府里正在采买,准备柳二的婚事,也是干爹特地问我要送什么,我才想起来小娘子没有将瓷器给我,所以今日刚好腾了个空,想着出门去寻小娘子,若是小娘子没有烧制好瓷器,我也好趁早去买些别的东西作礼。”
言及此处,越明礼几乎是一眼就看到了叶青釉手上的东西:
“叶小娘子,这是我定的瓷器吗?”
“我听大哥说你的瓷器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这件瓷器又叫什么?可以先拿出来给我瞧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