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若是嘴巴说自己是什么身份,叶青釉自然也能说自己是天下首富。
有人轻轻倒抽了一口气。
不是越缜,越缜似乎早已经习惯了叶青釉的僭越。
是在一旁一直站着默不作声的长留。
叶青釉原本已经因为说悄悄话和越缜凑的极近,听见这么一声,立马转头:
“别着急,你等下也给我看看户籍。”
长留一看就是个冷面帅哥,此时却是又倒抽了一口气:
“我,我也要吗?”
这辈子没见过自家郎君吃过瘪,又何曾见到这样嚣张到无匹,指明要看郎君印章的小娘子。
要知道,官印私印令牌,那可算是重中之重的东西!
虽然能直接证明身份,可哪怕是关系再好的同僚不,亲眷,也没有贸然要求对方拿出来品看的道理!
叶青釉连连点头,越缜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难得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长留,回府,多拿二百两,顺便在箱中底格下取一锭金锭。”
长留和叶青釉齐齐一愣,随后长留领命离开,叶青釉却有些回过味来——
自己想要看的东西,绝对不是能看的。
但如今却有个分外粗暴直白证明身份的方法,那就是金锭。
金锭和可以剪散零用的银子不同,甚至和被打作首饰的普通金子也不同,想要得到的唯一途径,就是御赐。
金锭是定式,底部多有钢印,刻有年限赏赐等字眼。
这种东西是不能轻易用于买卖的,但却可以用来证明身份。
叶青釉眼睛一亮,又一亮,再看到长留回来取出东西之后,更是欣喜达到了顶峰。
长留将一块马蹄形的金锭,连同两张交子放入叶青釉的手中,叶青釉接过扫了一眼上面的字,顺势就低头给主座之上的越大公子结结实实的磕了个响头:
“多谢越公子。”
金锭,货真价实的金锭!
越缜这回是真的有些无力,再度捏了捏眉心,提醒道:
“莫见钱眼开,我这金锭给你不是让你融的,只是给你作个凭信,让你做龙纹杯没有后顾之忧的,可记住了?”
叶青釉摸着金锭笑的甜美:
“都记下了。”
边上长留的表情显然是没信,不过当着自家郎君的面也没敢多言。
叶青釉起身将手里所有的东西收回到那个失而复得的钱匣子里,见堂屋中两人迟迟没有走,又想起另外一件事,随口问道:
“我记得大公子的弟弟是来承嗣的?”
柳府若是出事,那越小公子这个时间点来承嗣岂不是要一起遭罪?
还是说
承嗣只是个幌子,用来名正言顺的住进柳府?
越缜不置可否,只是又提起了另外一件事:
“我听刚刚门口的动静,你似乎家中有个亲戚,要嫁入柳府?”
“难不成是许配给柳二公子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