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就没怎么把傻柱放眼里,
也是打心眼里就看不起傻柱这种傻子。
吃他的喝他都拿他的都当做了理所当然。
因为傻子嘛,他不拿不吃不喝,别人也一样。
所以感激什么?
自己凭本事拿了吃了喝了,傻柱还得谢谢咱呢。
给他一个献殷勤的机会。
你瞧瞧他这没出息的样子。
坐了这么多年牢,也没啥长进,这么大年纪了,还光棍着呢。
下面也被野狗咬没了。
还上赶着给自己老妈当舔狗,
自己阴阳怪气他都是给他面子。
“好好好,你小子脑后长着反骨,小时候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就当喂狗了,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傻柱强忍着怒气说道。
为了自己的养老送终大计,他选择退一步海阔天空。
但是那边看了半天好戏的陈平安,怎么可能让这两个冤家就这样轻易结束呢?
只见陈平安嘴角一歪,
轮回者一笑上线,
我再给你们加点油。
陈平安直接伸手从随身空间掏出了两张从隔壁穿友那里垂钓来的失去荔枝符箓,
直接就朝着傻柱跟棒梗丢了过去。
两道寻常人压根看不见的黑光直接冲进了棒梗跟傻柱的印堂。
两人微不可察的浑身一抖。
然后心中的恶念瞬间就被失去荔枝符箓放大激化。
整个脑子都开始热血上头。
傻柱跟棒梗眼神那么一对视,他们之间的空气仿佛都碰撞出了火星。
棒梗红着眼睛脸色狰狞指着傻柱的鼻子就骂道:
“傻柱你就是我妈眼中的一条癞皮狗,
你还当自己是什么四合院战神呢?
笑死人了。
你现在摸摸自己的裤裆,
你连个卵子都没有!
还在我面前装什么?
就你这种废物,还想打我老妈的主意?
我老妈就是随便去胡同里找条狗带回家都比你有用比你有味道。
你说说你还能干啥?
整天除了在轧钢厂后厨偷鸡摸狗搞点饭盒回来,
就想借花献佛舔我们贾家?
然后幻想着让我跟小当槐花给你养老送终?
不如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资格,就你也配?
哦,忘了问你一句,你现在撒尿是站着的还是蹲着的?
哈哈哈哈……”
“住口!棒梗你这个亲爹都不知道是谁的杂种,
你跟你奶奶那个老虔婆一样满嘴喷粪是吧,
老子揍死你这个狗娘养的玩意!”
傻柱也已经失去了荔枝,
再被棒梗这番毫不留情的话刺激的整个人都红温了,头上仿佛都已经着火冒烟了。
两个醋坛子大小的拳头,捏的嘎嘎响!
“哈哈哈哈……急眼了是吧,
被老子说中了,
嘴巴长在老子嘴上,
老子想怎么说怎么说,
你敢做还不让人说了?
还想揍死你老子?孙贼,你试试看?
爷爷我现在可是给大领导开车的司机,
就你这种没卵子敢动老子一根毛试试?
给你八个胆子你也只能受着,哦对了,说到了毛,你现在没了卵子,那毛还有没有啊?脱了裤子给爷们瞧瞧怎么样?”
棒梗继续朝着傻柱死命糟践。
“老子草你奶奶棒梗,
你自己找死!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这个嘴贱的王八犊子!”
傻柱起手就不管不顾,先是把手上那沉甸甸的饭盒径直朝着棒梗的脑门砸了过去。
饭盒里装着油水充足的饭菜。
“唰”一下飞了过去。
势大力沉的砸在了棒梗的头上。
力道巨大不说,盖子一开,那里面装着的剩饭剩菜更是直接浇了棒梗一身。
真的是又疼又黏糊。
“嘶!握草!”
“啊!~”
棒梗一瞬间是惨叫加恶心,
齐齐涌上心头。
心里的一团火也“呼啦”一下子就燃起来了。
对傻柱的仇恨更是已经快从眼珠子里面溢出来了,
他先是抹了一把满头满脸的饭菜,
然后环顾四周,立刻快步走到门边,握起一把阎埠贵的铁锹,
就朝着傻柱的脑袋狠命砸去,
怒骂道:
“傻柱,尝尝老子的无敌铁锹,当年你个废物没一铁锹拍死陈平安那个丧门星,老子今天就拍死你,让你知道铁锹到底是怎么用的!”
“砰!”
“哎呀!”
但是棒梗本来就没什么战斗力。
最近又刚刚车祸从医院出来。
脑瓜子上的伤都没好利索呢,再加上被傻柱的饭盒砸了一下。
他哪里是傻柱的对手?
所以他手里的铁锹还没落下,
就已经被四合院战神傻柱的阴狠一脚,
直接踹在了棒梗的裆部,
傻柱黑着脸狂笑道:
“你这个杂种很喜欢骂老子没卵子是吧?
还想问问老子是站着尿还是蹲着尿的?
这么喜欢问,
老子就先踹爆你的卵子,然后你自己试试不就都知道了?你看看你傻叔对你好不好?好好享受傻叔对你的爱如山崩吧!”
傻柱一边说着疯言疯语,
一边露出残忍的笑容朝着棒梗走过去,
二话不说,
抬起大脚朝着棒梗那仅剩的一颗蛋就精准踩了上去!
“咔嚓”
剩蛋老人盗圣棒梗的那蛋,
时隔多年。
又响起了熟悉的破碎声!
棒梗双眼猛然凸出。
嘴巴里瞬间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凄惨哀嚎!
“哇呀呀呀,
杀人了!
疼死老子了!
傻柱握草你八辈祖宗!
嗷呜!我的蛋!”
棒梗直接双手捂着裆部在地上疯狂扭曲蠕动,阴暗爬行。
剧烈的疼痛让他嘴里都已经开始出现白沫了。
但是傻柱可不会就此罢手。
他中了陈平安的失去荔枝符箓之后,
越是看到棒梗的惨状,哀嚎,求救的模样,
他越是热血上头,越是痛快兴奋。
满眼都是无尽的暴虐跟残忍之色。
只见他咧开嘴角,嘿嘿冷笑弯腰捡起刚刚棒梗手上掉落的铁锹,
想都不想,就先朝着棒梗的膝盖狠狠的砸了下去。
又是一道让人头皮发麻的
“咔嚓”声响起。
“嗬嗬嗬嗬……”
棒梗此时喉咙里发出的都是极端渗人的声音,
普通的惨叫已经被怪异的嗬嗬声所取代。
代表着他承受的折磨跟痛苦已经成倍的增加。
他现在整个身子不停就跟被抛在岸上的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