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淮如进了轧钢厂,刚刚来到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门口时,
秦淮茹还没抬手敲门呢,
就隐约听到了李副厂的长办公室里,传来的一阵阵秦淮如异常熟悉的声音,
还家伙,
秦淮茹这种经验丰富的鱼塘主,瞬间就明白里里面在搞什么,
毕竟她秦淮茹以前,也曾是李副厂长办公室里的老熟人。
秦淮茹原本在街道办那里就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又撞上这种事,
心里的火气直接就上头了,她直接握着拳头就开始砸门。
“砰砰砰砰!”
重重的砸门声响起,
李副厂长办公室里面的声音立刻就为之一静,
然后接着就响起了李副厂长略微带着不快的声音,
“谁啊?规矩都没有的吗?是谁教你敲门是这么敲的?”
李副厂长原本正在紧要关头呢,被这突如其来的砸门声差点就给吓劈叉了,
你说他气不气?
这兴致一被打断,李副厂长也就觉得索然无味,
草草收拾了一下,
办公室的门才“嘎吱”一声打开,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工友,
双颊晕红,微微凌乱的发丝黏在有些湿漉漉的额头上,
直接从门里走了出来,她低着头,也没有跟秦淮茹对视,
直接扭着妙曼的腰肢,匆匆离开了这里。
秦淮茹盯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心头一阵火大,那人秦淮茹自然也是认识的,
是二车间里的一个少妇,
虽然这人长得比不上她秦淮茹,但是人家胜在新婚,这味道肯定跟秦淮如不一样。
秦淮如这才有点后知后觉,明白了为什么这段时间,
李副厂长竟然破天荒的,很少找她秦淮茹来办公室汇报工作了,
原来是吃上新米了。
李副厂长此时一本正经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门外的秦淮茹,
放下手里装模作样的报纸,皱着眉头说道:“那个原来是你秦淮茹啊,
你说你就算有事,敲门也不能这么敲吧?让别人看见了,这影响有多恶劣你知道吗?下不为例!”
秦淮茹懒得听李副厂长打官腔,径直走进办公室反手就把门给关上还反锁了,
然后看着李副厂长开门见山说道:
“敲门的事咱们先不说,我今儿确实是有急事找你帮忙的,所以心急了点,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打扰李厂长您的好事了。”
“秦淮茹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多事呢?
我没记错的话,这才刚把你的等级给提上去了,你一个月的工资都将近翻倍了,
怎么还不知足呢?你再这样我可就公事公办了。”
李副厂长一听秦淮如竟然又找他要好处,
顿时心里就更生气了,
这些年虽然秦淮茹跟他关系模模糊糊的,但是他觉得自己也没亏待她,
谁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贪得无厌,又想着上门要好处,看来是时候跟秦淮如划清一下界线了,不然谁知道这个寡妇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还是找几个新人比较好,虽然没有秦淮如那么润,但是人家胜在乖巧听话又懂事。
“不不不,李副厂长你误会了,我秦淮如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也不是来给我自己要什么好处的,我知道李厂长对我已经够照顾的了,这次实在是没办法了,为了我家的棒梗,我才厚着脸皮找你帮忙的。”
秦淮茹先解释了自己并不是贪得无厌的女人,消除了李副厂长的厌恶之心,
然后才把棒梗要被分配到北大荒的事情简单给叙述了一遍,
说出自己就是想让李副厂长帮忙解决一下,能不能不让棒梗去那种荒凉苦寒之地受苦受累。
李副厂长一听秦淮如这个要求,
顿时就是眼睛一瞪,桌子一拍,
义正言辞朝着秦淮如说道:
“秦淮茹你这是在让我犯错误啊,
这种事是我能解决帮忙的吗?我区区一个轧钢厂的厂长你以为我是什么大领导不成?
那种分配名单都是上头早就一层层审核好才公布的,
我用什么让别人随便就更改棒梗的分配地点?你也太高看我了吧?出去吧,这事我办不了。”
秦淮如听着李副行长冠冕堂皇的话,心里冷笑几声,
但是脸上却是笑容妩媚,她直接绕过了办公桌,低头这么一看,李副厂长的脸就红的跟猴屁股一样了,
因为他办公桌后面的下半身,裤子都还没穿上呢!
所有的一本正经在秦淮如这一眼之下,瞬间都崩塌了。
但是秦淮如并没有说什么阴阳怪气的话,而是直接趴在了李副厂长的后背,
楚楚可怜说道:
“李厂长,咱们都是知根知底的老朋友了,
您就别再吓唬我这个可怜的寡妇好吗?
我知道您能耐大着呢,大不了刚刚您被我打断的事情,我再继续帮您继续下去可好?”
李副厂长被秦淮如这么一说,眼神这么一勾,后背这么一趴,
整个人骨头都酥了。
脸上刚刚那些严肃、正经、威严之色统统烟消云散,拍着秦淮如白皙绵软的小手,
一脸的柔情说道:
“不急不急,现在先让我缓缓,等下班了我在老地方等你,
咱们再好好交流,你放心吧,只要咱们保持良好的沟通,
事情再难我也会给你尽力的,只要你乖乖听话。”
秦淮茹一看李副厂长这德行,心里顿时就蹦出两个斗大的字——拿捏!
然后笑颜如花说道:“我就知道老李你不会这么绝情的,你可是性情中人,那咱们就说好了。”
好家伙,
秦淮茹这一下李厂长也不喊了,直接叫老李了,
对于跟李副厂长保持良好的沟通这种事对于茶艺大师秦淮如来说完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因为对于秦淮如来说,只要能给自己的宝贝儿子棒梗带来好处,
她这个当妈的怎么样都无所谓。
总结起来就是两句话:
一切为了棒梗!
为了棒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