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看着脑海里的有个叉叉的地方,
点开一看,
哦,
熟悉的地方,这不就是那天晚上被自己跟小白狐一起隐身搬空了的轧钢厂嘛。
从那天开始,李副厂长还在一直追查到底是谁里应外合,
把他积攒的战利品全部都薅羊毛了,
但是他查也没用,因为方向错误了,再查除了让底下的人离心离德之外,
没有半点作用。
李副厂长最后没办法,又把自己心里怀疑的副队长刘海中给派出去了,
让他努力干活,再搞一波战利品应急。
但是很可惜,刘海中就算已经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了,也没捞到多少东西,
因为现在的人都很聪明了,知道现在形势不对劲,心虚的早就先把好东西都藏起来了,就算被抓了,你也找不到多少好货。
所以这段时间刘海中被骂得狗一样,正队长许大茂正悠闲请假在家里看孩子呢,
所以人家完美避开了李副厂长的怒火。
而李副厂长头发都快愁秃了。
更让他恼火的是,跟轧钢厂不对付的一个纺织厂新部门,人家最近可是捞了不少大鱼,那战利品都是一卡车一卡车的拉。
很多人自以为隐藏的好,谁知道早就被人盯上了,
所以积攒的好东西都被搜刮了出来,让李副厂长眼睛都羡慕红了。
看完了轧钢厂,陈平安自然也盯上了那个跳得很欢的纺织厂的库房。
不对!
那怎么还能叫库房呢?
那叫藏宝阁!
但是陈平安不慌不忙,反正那地方有纺织厂新部门的人帮他守着呢,
大概是听说了轧钢厂发生的神秘盗窃案,人家纺织厂防守那叫一个严密,
里三层外三层的,
搞得风声鹤唳的,老鼠进去都得被揍一顿。
所以陈平安也没有急着收货。
……
既然是大年初一的好日子,
陈平安就先准备了一堆的东西,然后一家人骑着电动自行车,
还带着小白狐跟大聪明,
一起去四九城周边悠闲逛荡去了,
这一整天反正就是钓鱼、打猎、烧烤之类的,
直到天色都暗了,一家人才带着满满的收获跟快乐的心情,
意犹未尽地回到了四合院。
回家收拾了一下,再洗漱之后,累了一天的李秀芝跟小红衣倒头就睡,
小白狐跟大聪明半路就自己跑去找鼠小弟们玩耍去了。
这两个家伙精力简直旺盛的可怕。
陈平安也靠在床头,拿了一本旧书慢慢看着,看着看着就困意来袭,
直接拿着书就睡着了。
到了午夜过一点,
陈平安的生理钟就自动启动,他双眼一睁,
知道行动的时间到了,
于是直接从随身空间里掏出早就准备好了的“六娃体验卡”,
朝着自己身上一丢,
陈平安瞬间就完成了隐身,
然后悄无声息从家里溜了出去,
一路走过寂静无人的四合院,慢条斯理拐过几条黑黢黢的胡同,
根据自己脑海里那跟gps导航一般路线指导,陈平安就这样跟三步一般,
来到了那一家养肥了的纺织厂。
纺织厂晚上大门紧闭,然后那种高墙对待一般人来说确实是固若金汤,
但是谁让他陈平安是个开挂的轮回者呢,还是隐身的,
直接当着大门口保卫科值夜人员的面,翻墙而入。
等他到了那个堆满了战利品的仓库的时候,陈平安也是一阵无语。
特么的,这边值夜看守的人竟然比纺织厂大门口保卫科还要多!
但是也没毛病,谁让陈平安上次薅光轧钢厂仓库羊毛的消息,被人给传出去了呢,
人家纺织厂新部门自然怕得很,生怕自己步了轧钢厂李副厂长的后尘。
一个个看守其实都已经困得只打哈欠,但就是熬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而且仓库的门上竟然离谱的锁了足足六把样式不同的锁!
真是让陈平安都惊呆了。
至于吗?
于是陈平安就不高兴了,怎么防他跟防贼一样?
你们这样礼貌吗?
肯定不礼貌!
既然你们不礼貌在先,
那就别怪他陈平安不礼貌了。
听着像是车轱辘话,但陈平安一出手,就很干净利落。
他从随身空间里抽出一根看着就梆硬的钢棍,仗着自己隐身的特技,
直接一棍子一个,把仓库外面的看守们全都砸昏迷过去!
反正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陈平安下手也压根没想过会不会把人砸傻了。
傻了更好。
解决掉那些躺了一地的看守之后,陈平安看着门上那六把大锁,
嘴角一歪,
走上前去,顺手就从随身空间里掏出了一把合金剪子,
“咔嚓咔嚓”。
六道轻轻脆脆的声音响起,眨眼的功夫,锁就全都被陈平安手中的合金剪子剪开了,落在地上噼里啪啦。
“桀桀桀,盗圣棒梗喜欢用铁丝,我陈平安则喜欢用合金剪子,这很合理!拿铁丝捅来捅去,多么花里胡哨,还是这个够味,这就叫君子善假于物也……”
陈平安站在那里压低声音怪笑了几声,然后一边自言自语,
一边轻轻推门,就埋进了这间仓库。
顺手把门关上之后,
陈平安环顾四周,
发现纺织厂真的是不够给力嘛,
派了这么多人守着,弄这么大的阵仗,结果就这?
里面的战利品无论数量还是种类还有质量,都比不上他上次搬运的轧钢厂嘛。
但是这也只是跟轧钢厂比较而已,放在任何人面前,其实都已经是很多了。
毕竟都是用卡车运来的。
陈平安随手翻开了几个箱子跟油纸布,发现古董字画还真不少,
其他的也都是些小黄鱼、袁大头之类的。
陈平安一回生两回熟,也懒得在这里慢慢研究,
直接心念一起,
就把整个仓库的战利品,全部打包丢进了自己的随身空间,
又让这个仓库变成了空荡荡一干二净,鼠小弟们来了都要流着眼泪跑出去的模样,
然后陈平安才心满意足,
打开仓库的大门,
背着双手,从躺了满地,依然昏迷的看守们身边垮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