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他跟秦淮茹一起算计她傻哥接盘,还截胡她亲爹生活费的事情,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不就是是想让她的傻哥给易中海跟秦淮茹养孩子,再给他易中海养老嘛,这些事都已经人尽皆知了。
“不是雨水你这话说的太伤人心了,
你这三十七度的嘴怎么能说得出这么冰冷的话?
我们这些长辈可都是为了你们好啊,你们怎么就不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呢?”
易中海摇着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眼眶都湿润了,
“闭嘴吧易中海,别演了,这里不是天桥剧院,
没人愿意看你这个糟老头子演戏,
人家何家的人都说这么清楚了,就你非要在那里跳,
你说你到底什么居心?
那房子本来就是人傻柱的祖屋,不是你家的,
你可千万别为了他们兄妹好了,为了他们好,
你当初还能截留了人家亲爹何大清寄回来的书信跟生活费?
那可是几千块钱呢,比两间房子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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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这种伪君子,就别再冒充道德天尊了,我听着都犯恶心。”
易中海死死瞪着陈平安恼羞成怒道:“陈平安!你也是有文化的教师一员,怎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你的职业道德呢?你还怎么教书育人?”
“哈哈哈……你易中海顶多算个老贼,你也配长辈两字?
你这个扒灰的缺德玩意。”
陈平安直接都被易中海给气乐了。
“陈平安你这个丧门星太没素质了,你快给我闭嘴!”
就在易中海已经被骂到自闭的时候,
躺在板车上的聋老太太终于忍不住大吼起来,
围观的人群顿时都被这猝不及防的一嗓子给嚎安静了下来,
陈平安目光一扫,就看向了躺在易中海旁边板车上半身不遂的聋老太太,
一脸寒意说道:“你这个有着敌特嫌疑的老虔婆,再给我聒噪两句试试?大逼兜子的滋味又忘了,想继续吃新鲜的你就吱声,我一定管够!”
“……”
聋老太太顿时就是一愣,施法直接被打断,
但是她既然开口了,自然不会就这么轻易被吓住,
咽了一口口水之后又继续叫嚣道:
“现在咱们不谈我乖孙柱子过户房子的事,
咱们来谈一谈别的,既然你这么自信,能够治好我家乖孙的残疾,
为了验证你不是诈骗,那就必须把我带着一起治疗!让我来替柱子检验你的医术到底有没有那么神奇!
我反正岁数也这么大了,也不怕被你治死!我的乖孙还那么年轻,可不能随便让你练手!”
“啧啧啧,老虔婆你真的我哭死,你这算盘打的算盘珠子都快蹦我脸上了,
想让我给一个冒充军烈还有五保户的老东西治病?
你先听听群众的呼声行不行?不把你丢进旱厕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慈了。”
陈平安直接环顾四周,
看着四合院的街坊们问道:“大家反正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那我就问问你们,你们如果都要求我陈平安去给一个骗五保户身份,带着敌特嫌疑的老虔婆治疗瘫痪,
那就把你们的双手,都举起来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