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又牵扯到了你,那你就先说说到底什么个情况吧。”
“等一下等一下,公安同志,这其实就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事情了,完全没有必要劳动你们大驾,真的。”
易中海直接插在陈平安前头连忙开口说道,
因为他太了解陈平安了,每一次他非要去把派出所的公安喊过来,
那么必然就是对整件事有了很清晰的定位,
反正再让他说下去,那么必然会有人要被送进派出所,不是秦淮茹就是棒梗,
这两个人他都舍不得,
所以即使明知道很麻烦,他还是硬着头皮就上了。
心里也是对棒梗这摊扶不上墙的烂泥,很是失望,你说你偷鸡就偷鸡,你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去招惹陈平安?
是不是真的沉迷少管所无法自拔了?非要再被陈平安送进去才开心?
但是人家公安同志对易中海这个老喜欢道德绑架,喜欢偏袒跟自己关系好的人的事都有所耳闻了,
而且听说他现在已经被街道办的王主任撤销了一大爷,
直接就没有搭理易中海,
而是依然看着陈平安问道:“平安啊,你继续说你的,别闲杂人等被影响了。”
“好的,那我就简单说两句,
今天我家的街坊许大茂丢了一只下蛋的老母鸡,
所按照以往的惯例就召开了四合院大会,
结果呢,事情还没怎么呢,
贾梗这小子就先跳出来,
就说许大茂家的老母鸡是我偷吃的,你们是了解我的,我陈平安最恨的就是手脚不干净的家伙,
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
既然大会解决不了这种小事,我只能让人去帮我报案,
麻烦公安同志帮我抓到真正的偷鸡贼,证明我的清白,
然后顺便把真正的偷鸡贼给找出来顺便治他一个污蔑军烈之罪,
话我先放这,反正这次我不会再出具谅解书了。”
带队的公安听完之后脸色也严肃起来,
因为这已经不单单是偷鸡的问题了,已经涉及到了污蔑的军烈问题了。
于是朝一边的许大茂询问道,
“许大茂,你家丢的老母鸡,你这个事主也觉得棒梗说的有道理?怀疑陈平安偷鸡吗?”
许大茂顿时就把头摇得飞快,
急切说道:“公安同志你可不敢这么说,
我怎么可能会相信棒梗的话?我又不是傻子!
我许大茂家的鸡全世界谁都可能会偷,
但唯独陈平安不可能!”
“嗯?你这说法倒是有点意思,说说你的理由。”
带队的公安同志顿时也好奇起来。
只见许大茂挥舞着双手激动道,
“因为人家陈平安现在是我许家的大恩人,
上次我从乡下放电影回来带回来两只老母鸡,
直接给陈平安送了一只,结果他说让我留着下蛋给我媳妇补身子,
好说歹说都不要,然后送上门的不要转头就去偷?有这么奇葩的人吗?
就算有我觉得也不可能会事陈平安!
群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陈家可是街道办选出来的光荣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