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是谁陷害,她又支支吾吾,说不说个一二来。”
“还没等咋滴,村民又起哄说,是燕教培偷屎吃。
往年丢的那些屎,估计也是他偷的。”说着,燕归山用手捏了捏眉心,很是烦躁。
“噗,你说啥,燕教培偷屎吃。”
曲冕没忍住了噗了一口,还不忘把头转向一边,要是喷到饭菜上,那可就白瞎了。
“嗯,是吉子先发现的。”
“奎子去报的信,年花开一去就闹了起来,还差点和庆子媳妇打起来。”
“说来也怪,你说教培那孩子。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
咋突然想起来,半夜去偷屎吃了,他也不嫌埋汰。”说着,燕归山就觉得有点反胃,捂着嘴不让自己吐出来。
“行了,行了,不惜的说了吧,再说下去,估计饭都吃不下去了。”
燕母很是嫌弃,她虽然没亲眼看见,可听自家男人一说,顿时脑海里就有了画面。
呕,不能想,不能想,一会她也该吃不下饭了。
听着自家媳妇的话,燕归山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不能再说了,再说真该吐了。
燕北一起来,就看到自家爹一脸菜色,表情凝重的在堂屋坐着。
“爹,这一大早谁惹你了?”
燕南洗完脸,也准备进屋吃饭,就看到自家爹脸色不好,直接开口问了起来。
“问啥问,赶紧吃饭。”
燕母拿着碗进了屋,重重的往桌子上放下,示意几个孩子赶紧吃饭,别问东问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