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这个当娘的,是是真心疼孩子,还是假心疼孩子了。”
燕归山懒得再听他嚎,直接开口打断了她。
年花开一听大队长这么说,也不敢嚎了,眼珠子转了转,起身走到了儿子跟前,看他是不是没了呼吸。
看他就是身上埋汰,呼吸还挺匀乎就好像睡着了一样,年花开眼里闪过一丝嫌弃,她是心疼儿子不假,她更心疼钱。
刚才她还想着讹两个,没想到没有出手的机会,看儿子这样指定得花钱找大夫,她实在肉疼。
“大队长,不管咋滴,你一定要给我儿子做主啊。
我不相信,他大半夜能自己来这里,指定是,有人把他弄来这里的!”
年花开说着,还在村民中扫视了一圈,她现在看谁都不像是好人。
看到年花开的眼神,村民都很是厌恶,她自己不做人,也把别人想的跟她一样坏。
他们看燕教培吃屎,纯属活该,鬼知道他得罪谁了。
“行了,你说你儿子,是被人弄到这里来的,你有啥证据?
还是说,你有怀疑对象了?”
燕归山很是不耐烦的开了口,他实在不想和她扯皮,他早饭还没吃呢!
“我,我,我没有证据。”
被大队长这么一问,年花开一下子就没了底气,儿子在家里好好的,啥时候出来的她都不知道,她怀疑谁去。
“行了,没有证据,就老实的把人弄回家去,也不嫌丢人。”
“对了,记得把茅坑给收拾干净,还有缺的屎记得还回来。”
“你们还看啥看,不赶紧回家吃饭,一会不下地了啊!”
对年花开说完,燕归山又对着看热闹的村民吼道。
看大队长脸色不好,看热闹的人,都找了借口跑了。
村口转眼就剩了,燕娃子一家三口,燕娃子是跟年花开一前一后来的,他一直没有出声。
看到地上,和屎混为一体的儿子,他实在不想认。
燕教培一直没醒,他夜里是被燕北打昏的,后面有一瞬间醒来,又被屎给熏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