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娘,再说了,我也不是那下黑手的人。”
燕北没抬头的说了句,因为有火光的照射,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色。
燕母看了眼低头烧火的大儿子,得,她这话是白说了。
她心想,你知道个屁,你那不叫下黑手,你那叫下死手。
等燕父一回来,一家人又热闹的开了饭,当看到桌子上那道酸菜鱼,燕母就知道这又是隔壁做的了,别说,做的真香。
当一家人都熟睡了,燕北悄悄的开门跳墙出了门,别看他腿瘸了,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他的。
他到了年花开的家,直接摸到了燕教培的屋子,一手刀就把他给劈晕了。
本来就在熟睡的人,这下子更是睡死了过去。
燕北翻墙跳跃,把人抗到了村里公共的厕所,衣服都没给他留一件,直接扔到了粪坑里,就那样看他嘴巴挨到污秽之物上,确保燕教培的鼻子不会被堵上,他才转身往家走。
这一夜燕教培,就这样的在公共厕所里度过,他家人愣是一点都没发现。
还是年花开,一大早去叫儿子起来吃饭,才发现屋里没人,而且被子都没叠,明显不正常。
“啊!”
“孩子他爹,老大不见了,你快过来看看啊!”
年花开一看到屋里没人,就大叫了起来,整得隔壁邻居,都跑出来看热闹。
别的不说,别人不知道,年花开还能不清楚自家儿子,那是不叫不带起的,更不要提,说什么一大早出去,晨跑或者干活了。
燕娃子一听大儿子不见了,也麻溜从炕上起了身,自家儿子,那是油瓶子倒了,都不带扶一下的主,咋好好的就不见了。
“咋了,咋了,一大早嚎个啥,老大出啥事了。”
燕娃子跑过来,也进了大儿子的屋,屋里的味道属实一言难尽,汗臭味,臭脚丫子味混在一起,别提都味了。
就是炕上的被子,被人掀翻在炕梢,鞋子也好好的在地下放着,明显不是自己走的,就他家那满院子的鸡屎,是个人都不会光脚丫子走。
“他爹,你说老大,会不会被人打死了啊。”
“这老大平时也没得罪谁,咋好好的就不见了呢。”说着,年花开还抹了把眼泪。
只是,这手实在是不干净,这一擦,直接弄了个大黑脸,明显是锅底的黑灰。
“赶紧闭上你的臭嘴,你咋知道老大没了,你是看见血了,还是看见啥了。”
“我看就是你平时嘴巴不干净,给老大招来了祸端。”
“赶紧把嘴闭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死人了。”
“赶紧出门去找,找不到你也别回来了,一天天没个消停的!”说着,燕娃子还给了年花开一大耳刮子,转身就准备出去找人。
只是还没等他出门,他家大门就被拍的震天响,还有人说着话,“娃子叔,你快出来,快去村口看看吧。”
“你家教培,你家教培在村口吃屎呢!”说着,拍门的男子还呕了一声,好像被恶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