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卞泰心里很是烦躁,感觉到男人的手又不老实起来,看到还在厨房忙碌的父母,没有办法只能把人领回他的房间。
等柳父在厨房忙活了一会,出来没有见到人,看到儿子的房门紧闭,也没有往别处想,以后以为儿子是领人进屋休息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以为的贵客正高高在上的坐在床上,而他的儿子屈辱的跪在地上,用嘴好好的服侍人家,生怕惹的人家不开心。
看着柳卞泰通红的小脸,泰迪京眼里的暗色都快压不住了。
柳卞泰只感觉自己想去死一死,他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一切都怪柳依依那个贱人,还有外面那两个煞笔,要不是他们的话,他也不至于如此委曲求全!
柳依依:呸,明明就是你自己好逸恶劳,也好意思怪别人!
她不能得罪泰迪京,他爸现在可是格威会的主任,他得罪不起。
而且他现在戴的手表还有衣服都是他给买的,以前可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他现在必须讨好他。
柳卞泰不用抬头也感觉的到男人的激动,同为男人,他更知道怎么讨好一个男人。
以前他是不乐意的,被打了一次,再加上男人给的好处,他自然就屈服了,只不过明面上还是表示不屈服。
泰迪京就喜欢他这股劲,那狠厉的小眼神,完美的撞到了他的心上,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就地正法。
可惜不行,外面有人不说,这破房子也不隔音,还是等回去再说吧,想到这里,他缓了一会才站起来。
看他满足了,柳卞泰也从地上站了起来,只不过眼睛还是红红的,缓了一会两人才出了屋。
柳母倒是没有在意这些,她想两个大男人也做不了什么,再说了贵客登门她也不能打扰不是。
柳父倒是怀疑了一下,同为男人,他总感觉泰迪京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