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柳父和柳母出来时,也没有人来接他们,只能自己回了家。
他们回家的时候,就发现不少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的,只当他们是嘲笑他们蹲过笆篱子。
“他婶子,你说这俩人脸皮还真是厚哦。”
“自己蹲过笆篱子不说,家里剩下那两个也不是啥好鸟。”
“天天那男人进进出出的,也不嫌丢人。”
“天天那个动静,给我一老婆子都整得不好意思了。”
一个妇女说着话,还捅咕了旁边的妇女一下。
“谁说不是呢,也不能说不要脸吧。”
“她俩要是不做那档子事的话,怕不是早就饿死了。”被捅咕的妇女说着,眼神也不善了起来。
她家男人可没少,盯着柳春梅的屁股看,那屁股扭的叫一个骚。
“切,我才不信那些,我就不是没生过孩子,能花几个钱。”
“再说了,柳春梅的公婆不是被人杀了么,能一点钱没赔偿她?”
“说出来鬼都不信,我看啊,她们天生就是那样的玩意。”
“说起来,这柳春梅不是柳勇富的种,做这事也不奇怪。”
“她娘就是勾引人的主,生出来的女儿不骚才怪。”妇女说着,又想起了以前的事,口气也不好了起来。
“哎,谁说不是呢,柳媚儿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种,要是他的种的话,他能和她睡么。”
“看来,这又是别人的种啊。”说着,两个妇女还讥讽的笑出了声。
柳勇富不是没听到她们的嘲笑声,那又能怎么样呢,她们说的又没错。
林建设在把李秀娥娘俩,赶出家门以后,他就后悔了。
悔的不是他把人给撵走,而是对儿子的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