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啊,你是不是暗卫?”
“老实说,你是不是在肉包子里放了什么传递消息的纸条?”
“王爷,您这笼包子卖完了,我家老爷想请您去府上坐坐。”
……
镇抚司,再次成为百姓敬畏,好奇,又敬而远之的存在。
镇抚司,更成为城中家族和官府不敢沾染,避之不及的存在。
一个月时间,宁远城镇抚司重塑威仪,重归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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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城,南城。
城头之上,一队巡卫军卒手持刀枪,探着头看城下。
下方,一队千人队伍奔行。
这些人袒着肩膀胸膛,在大雨之中狂奔。
领头之人半身黑袍,手中握一柄黑鞘雁翎,面容刚毅如铁。
“那就是黑杀神苏长山吧?”
“镇抚司司首麾下,第一忠心敢杀的家伙。”
“那天问心的时候我去镇抚司门前看了,好家伙,手起刀落,人头滚滚,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算什么,你不知道,我家二大爷在商队做护卫,从双悬岭回来时候,人都吓傻了,那京观,啧啧……”
城头上军卒看着下方的队伍奔行而去,虽然谈笑,可面上却露出一丝羡慕。
大秦以武为尊,这些皂衣卫是真的在修武道。
短短十多日,这些原本散漫的皂衣卫,竟然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这是一辈子的机缘!
“特奶奶的,要是真的能随黑杀神整训一回,老子也往死里练。”
城头上,领军什长握紧拳头,低声开口。
其他军卒相互看看,都是点头。
他们巡卫虽然在大秦武卒序列之中地位比较低,可这不代表他们不想提升战力。
“我听说,”一旁,一位巡卫军卒看向已经不见踪影的皂衣卫队伍,轻声道,“据说,新亭伯会挑选整训之中表现优异的,重组虎贲卫。”
“虎贲卫?”
“就是那三百灭三万的虎贲卫?”
“艹,真他娘的,老子要是能有这几个,往死里练也干啊!”
城头之上,那些军卒已经红了眼。
“这还看不出来?那些皂衣卫这几天谁不是往死里练?就这气势,还是从前的皂衣卫?”
……
镇抚司,后堂。
张远端坐,抬手道:“镇平伯请用茶。”
坐在他对面的黑甲中年点点头,将茶盏端起,然后又放下。
“新亭伯,你可是真的要重建虎贲卫?”
听到他的话,张远面色平静,端起自己面前的茶盏。
“镇平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我怎么都不知道?”
坐在他对面的镇平伯张张嘴,将手中茶盏往桌面上一放。
“整个宁远城都知道,新亭伯你说你不知道?”
他站起身,转身就往外走。
走出三步,他回过头,看向张远。
“郭某今天来就是要你一句实话。”
“你整训皂衣卫,是不是要重建虎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