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箱大洋以及首饰,应该能值个2-30万大洋。
还有就是一般不太方便变现的古董字画跟地契了,好在有香肉在,仅仅一个呼吸的功夫,那些东西除了3-4样顶级精品,其他就全变成了积分。
结果杨锋却撇撇嘴,一副十分不爽的表情。
“打箭炉这地方,还真是贫瘠,希望下一家能好点。”
“别说了,外面有jūn_duì 到了。”
“这么快?”
“你以为那!现在整个打箭炉都已经惊动了,到处都是搜索的士兵。”
“淡定淡定,对咱们来说,那些士兵全都是摆设……”
充满自信的说完,杨锋就撞破夹层出来,还不忘一枪干掉了一个试图偷袭的家伙……
20分钟之后,刘长官的注意力刚转移到黑道大哥的家里,杨锋就拜访了打箭炉第一富商。
关键这家伙也是恶名在外,数十年来欺男霸女、欺行霸市,手上不下于2-30条人命。
对于这样的角色,杨锋可是太喜欢了,因为动起手来不需要有任何的顾忌。
于是乎就从正门冲进去,激战后干掉了十几个护院,跟着富商一大家子人就全部跪在了杨锋的面前,甚至还不停的把身上的财物摘下来,往地上的桌布里面放。
耳环、戒指、镯子。
怀表、扳指、玉佩。
杂七杂八的好几十件,虽说现场是哭哭啼啼的一片,可杨锋却敏锐的在富商老头眼底看到了一丝狡诈。
实际上这些东西价值有限,想要变现还非常的困难,稍不留神就会留下痕迹,变成自已的催命符。
可惜富商老头绝对想象不出来,杨锋在他们面前溜达的同时,香肉已经在扫荡他们家真正的宝库了。
“收获怎么样?”
“比上一家可是强多了。”
“哦?”
“黄金1200两,大洋200万,还有古董、玛瑙、玉石之类的玩应20多箱子。”
“真的呀!”
“还有他们家的仓库内堆满了青稞与茶砖。”
“收起来,统统都收起来,粮食是永远不会嫌多的。”
“明白……”
心情大好的杨锋,忽然蹲下把桌布包一包,扛起来就大笑着出门了。
这时富商一家才急忙把老头扶起来,然后就开始了哭闹。
“老爷,我的嫁妆都没了,这可叫我怎么活呀!呜呜呜……”
“我的翡翠镯子可是老夫人传给我的,老爷你可一定的给我找回来。”
“老太爷你孙子的长命锁都被抢了,这要是传出去……”
“嘭!全都给我闭嘴。”
老头的威严还在,用手一拍桌子,哭闹的女人们就瞬间没声了。
接下来老头才望着门口冷笑了起来。
“这种独狼最是难缠,咱们就当是破财免灾了。”
“老爷……”
“天一亮我就去拜访刘长官,三天之内一定会抓到他,在这西康他还翻不了天。”
“老爷英明!”
“再说了,那点东西算什么?不过是些女人的小玩应,咱们家大业大、百年传承,真正的底蕴是深不可……”
老头正在给家人提气,万万没想到管家就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
一个滑跪来到老头跟前,接着便是不停的磕头。
“老爷不好了,咱们家的宝库被偷了。”
“什么?”
“是真的,里面的东西都没了,只剩下一堆空箱子了。”
“……”
“还有咱们的粮仓,几万斤青稞、酥油还有茶叶也都没了,呜呜呜……”
管家还没发现,实际上富商老头已经螃蟹一般的口吐白沫儿,直接就晕死了过去……
杨锋的扫荡还在继续。
一口气扫荡了刘长官手下四个巨贪,杨锋就弄到了800多万大洋,7000多两黄金,并且还兑换到了70万积分。
终于该轮到刘长官自已了,杨锋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
如果说刘长官跟盛长官的水平差不多,那杨锋今天晚上可就绝绝对对的赚翻了。
“师傅,一号目标的家,突然回来一股士兵。”
“哦?”
“看起来至少有一个营,并且还有装甲车和狼狗。”
“不要紧的,就按照咱们的计划办。”
“是”
结束通话,廖莎可是立刻就瞄上了不远处的变压器。
这一夜打箭炉真是太热闹、太混乱了,廖莎早就迫不及待了,这下她是举起步枪,毫不犹豫的来了几个漂亮的点射。
“砰、砰砰”
“嗡……”
只见变压器一顿火花、电弧的闪烁,然后附近几个街区就全黑了下来。
护在大宅周围的士兵,自然是瞬间就警觉了起来,可他们还在准备火把,烟雾弹已经是一个一个的扔了过来。
“乒乒乓乓……”
“呲呲呲……”
“开枪?”
“长官朝那开枪?”
“废物,朝所有方向开枪。”
“砰砰、砰砰砰砰、突突突突……”
在一团一团的烟雾中,乱枪四射、子弹横飞,士兵们是想着吓唬吓唬对方,至少争取点时间,岂不是换上他们制服的廖莎已经悄悄的爬了过来。
这一刻大宅附近是相当的混乱。
烟雾中没头没脑的士兵跑来跑去,一不留神还会撞到一起。
廖莎她刚站起来,还在往屋子跟前凑,没想到肩膀就被人狠狠的一撞。
刹那间廖莎眼神一寒,反手一刀就朝对方戳去,瞄准的还是脖子的高度,显然是下了杀心,不过廖莎却没有想到自已十拿九稳的一刀竟然被人家给架住了。
大骇的廖莎直接就想拔枪,可是杨锋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是我”
“师傅?”
“出刀够果断,但是你漏掉了一步,没有去捂目标的嘴巴,万一他发出惨叫声,你还是等于失败。”
“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
杨锋绝对是抓紧每一个机会教育廖莎。
说着两人就找到一扇后窗,成功的潜入了刘长官的大宅。
在接下来的捉迷藏中,杨锋和廖莎陆续打晕了十多个仆人和卫兵,无声无息的控制了多名人质,随即负责找东西的香肉就嚷嚷了起来,让杨锋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找到了!”
“有多少?”
“300两黄金,10万现大洋,10件古董,还有这栋房子和几间铺子的地契。”
“多少?”
“你小子聋了?”
“……”
杨锋的脸一下子就垮了。
足足语塞了好几秒,这次硬是挤出了一句话。
“你确定?不是三吨黄金?只有300两?”
“你小子烦不烦?只有三百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姓刘的难道比我还廉洁?”
“不信自已下来看。”
“……”
好吧!
杨锋第二次又沉默了。
这笔钱放在一般人身上,绝对是几辈子吃穿不愁的财富了,可刘长官不是一般人呀!
他主政西康多年,曾经联手川地的几股势力,多次顶住了山城国府的压力,让上面那位是非常的没面子。
这种人物怎么可能就这么点钱护身?
“给我继续找,一定是藏在别的什么地方了。”
“那你小子自已找吧,我已经用超声波检测过了,这个房子就连地窖都没有。”
“……”
“就算真的有钱,那也绝对不是藏在这里的。”
香肉的话瞬间点醒了杨锋。
这次来打箭炉和上次去柱州不同,没有经过周密的侦查,说不定刘长官就有专门藏钱的地方,就跟盛长官的白屋别墅一样。
难道接下来要去严刑逼供?
万一姓刘的没告诉家人又该怎么办?
想到这里杨锋就直接坐到了沙发上,从随身空间取出纸笔就唰唰书写了起来……
“蹬蹬蹬蹬……”
“吱嘎!”
大街上的士兵,多的已经看不到尽头了。
当他们集体停下脚步,一辆吉普车也猛地刹车,紧接着刘长官就从上面跳下来,一把推开迎上来的手下,三步并做两步的冲进了大宅。
幸好幸好,家人一个不少的全在,这么一来刘长官才停下脚步,摘下帽子、捋了一把自已满是汗水的额头。
“究竟是谁……”
现场众人没有敢搭腔的。
就在刘长官热血上涌,一把掏出了腰间的配枪时,旁边的副官才硬着头皮,递来了一张纸条。
“长官我们发现了这个。”
“这是什么?”
“劫匪留下的字条,从字迹来看应该是江湖人物所谓。”
“江湖……”
气呼呼的刘长官夺过字条,只是刚扫了一眼就呆了。
多谢刘长官,你的家财已经跟房屋内的财物一样,都被我们给取走了,未来山高水远、永不相见。
家财、取走、不见……
这几个词儿就好似刀子一般的刺激着刘长官的心脏,让他下一秒就大吼了起来。
“家里的财物都被盗走了?”
“卑职无能,他们的确是得手了。”
“废物……”
口中虽然在大骂,可刘长官最直接的动作却是拿起了电话。
然后才一瞪眼睛,朝着周围手下吼了一句。
“回避!”
“蹬蹬蹬蹬……”
瞬间手下人就全部退出了房子,可惜刘长官却不知道,桌下的蜂式无人机正在窃听一切。
数分钟之后,就藏在不远处的杨锋乐了。
原来刘长官的哥哥就是锦城大名鼎鼎的刘大地主,这家人真是够低调的,杨锋居然都不知道他们有这层关系。
关键是刘长官真正的家财,已经悄悄的转移到他哥哥那里去了,所以家里才留了那么一点零花钱。
现在好了,知道了这个秘密,杨锋就立刻打道回府,不等天亮就抵达了锦城郊外的小树林。
闲着也是闲着!
杨锋干脆坐下跟香肉把账算了算。
这一趟弄到一万多两黄金,1000万大洋,贵重古董若干,但是最重要的还属那100万积分。
还有香肉格子中大批的青稞、酥油、茶叶、蜂蜜跟糖,可惜暂时不能见光,不然还能折算成一大笔。
回过头把刘家兄弟的老底一掏,锦城改革的钱又能多坚持几个月了,对了对了,还能给赛锋城那边修路的人马宽松宽松。
一想到这里杨锋就忍不住的开心,至于旁边的廖莎也被他的情绪给渲染了。
“师傅,我现在知道了,你发展三王山的钱、建设部队的钱是哪来的了。”
“怎么?认为我做的不对?”
“恰恰相反,这招简直太爽了,什么时候咱们去山城干一票呀?”
“……”
“我想山城那些家伙,一定比刘长官富裕多了。”
“死丫头比我还贪心,但是我警告你,这招只能用在敌人和贪官污吏的身上,绝对不能……”
“明白,铁背旅一向的规矩,绝对不许对一般平民出手。”
“你还要记住,这招只对那么守旧的财主有效,真正有传承的大家族,他们早就学会把财物分散了,真金白银都是死物,与其积攒他们不如好好的培养、投资子嗣。”
“是”
杨锋说着说着,忽然一抬手,将一枚玛瑙镯子伸到了廖莎的面前。
猝不及防的廖莎都看对眼了,后退一步才下意识的接到了手里。
“师傅,这是……”
“这次你表现不错,这个小玩应就送给你了。”
“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
“我要它干嘛?只要下次师傅你再有行动,肯带着我一块就行了。”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这个可不光是个镯子,它还是一笔钱,关键时刻可以拿来换食物、武器,甚至是小命的钱。”
“那我也不要这个。”
“你个死丫头,我……”
“师傅想给就给我个纯金的吧!”
“……”
好吧!
杨锋也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有人不认识玛瑙,但是没几个不认识黄金的。
从这一点来说,廖莎比自已看的还要透彻……
天亮锦城,杨锋吩咐廖莎找个旅馆去补觉,自已却悄悄去拜访了王珆,直接又给账户上追加了500万大洋。
尽管当了把过路财神,可杨锋还是很满足很高兴,在王珆那混了顿午餐,还在沙发上睡了一下午,天黑才离开了市公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