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芷只抿一小口,确定味道不错,才继续喝第二口。
阮清秋是酒精过敏体质,只敢小口抿。
喝了两杯后,苏晚敞开心扉:
“你们说说,家是两个人的,她儿子洗衣服拖地就不行吗?
小宝发烧,我熬夜带着,早饭来不及做,老秦去饭堂打早饭回来,也被她念叨。
我是一点苦劳没有,就得像老妈子伺候她儿子吗?”
苏白芷点点头,埋头吃菜。
清官难断家务事。
战奶奶:“你别说,我也做过这样令人讨厌的婆婆,
是真看不惯,觉得儿媳妇懒,不干活。
好像就盯着儿媳妇了,儿子干一点就觉得憋屈。”
苏晚:“……”
阮清秋嘴角抽了抽,没想到战奶奶也会有这种想法。
苏白芷以前刷视频听多了,没觉得稀奇。
“您别为了安慰我贬低自己。”苏晚摆摆手。
战奶奶酒精上头,把筷子“啪”地放桌上:
“我可不是为了安慰你,像我们这些婆婆就是跳进怪圈了,从小的教育就是做贤妻良母,所以对儿媳妇下意识就是这样的要求,
只要不住一起就能跳出怪圈,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又拉不
苏晚明显被安慰到,眼底的笑意深了几分。
不是故意针对就好,大不了以后不住一起,偶尔聚一下就行。
苏白芷和阮清秋就安静吃菜,听两人大聊婆媳相处之道。
她们无法感同身受,毕竟目前不需要考虑婆媳问题。
一顿饭下来,战奶奶和苏晚喝了不少酒,两人勾肩搭背,还划拳。
苏白芷只喝了两杯,就觉得有点晕了。
晚饭结束后,
秦团长来接苏晚回去。
阮清秋留在战奶奶家照顾她。
苏白芷准备起身回家,抬头看到站在门口的陆北宴,还以为自己喝醉眼花了。
“媳妇…”陆北宴上前扶住她,黑眸深了几分。
苏白芷抬手摸他脸:“真的陆北宴?”
陆北宴闷笑出声:“要不要摸其他地方确认?”
“看光了,就是没摸成…”苏白芷搂着他的脖子,低声在他耳边说。
她觉得自己现在像在耍流氓,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不过眼前好像出现了重影,怎么也清晰不了。
苏白芷暗暗下决心,以后在外滴酒不沾。
她记得自己酒量没那么差的。
阮清秋看到陆北宴,向他点点头,先扶战奶奶回屋。
“走得动吗?要不要我背你回去?”陆北宴喉咙麻麻的,声音也沙哑了。
苏白芷转到他身后,搂住他肩膀跳上去。
陆北宴眼眸的笑意荡漾,耳边的温热越靠越近,他手搭着她的小腿,慢慢走回家。
现在夜深了,小道上没什么人。
“你怎么回来了?今晚又要等我睡着才进卧室吗?”
“陆北宴,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苏白芷喃喃地说,手搭着陆北宴的肩膀。
清隽的香味窜入她鼻尖,不断勾着她。
她突然低头埋在陆北宴的颈窝,唇贴着他的皮肤。
陆北宴背脊僵硬,脚一拐,差点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