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
卫生部长被支开，史密斯压低声音：“暗子已经渗透，目前几乎能确定，那个所谓的天才……不！汉腾资本管理层，都是军方白手套。”
谁听过天才，能在那么多个领域，拥有划时代技术？
完全不合逻辑嘛！
得到答案，总统很得意：“我早就猜到了，不是吗？没人比我更懂华夏！”
“总统，还有一件事。”
史密斯表情复杂：“暗子上报，遭到多个学生霸凌，跟她住一起的学生，就是一群恶魔。”
“关键，卫星电话暴露了，她只能承受折磨，不敢反抗。”
“她请求撤离，还说……自己快死了！”
总统愣了愣。
“我管她去死！”
旋即皱眉，不耐烦摆手：“她不是北美人，是华夏人！我才不在乎她死活——确定白手套的事，只是第一个任务，必须完成所有任务！”
楚忆兰的任务不止一个。
首先要确认陈皓是不是白手套。
其次。
进一步渗透，窃取技术！
“明白！”
史密斯点点头。
……
交大附中。
女生宿舍606室。
中午。
楚忆兰跪在搓衣板上，带着哭腔抽自己耳光。
一边抽，一边骂：“我下贱……我无耻……”
短短三天。
她已经到了崩溃边缘。
周云桦等人，不知道那是卫星手机，她们只是普通中学生，哪有那么广的见识？
但楚忆兰心虚、害怕啊！
周云桦说了，她要是敢不听话，就把裤裆藏手机，这种丑事说出去。
一旦宣扬出去……
学校会不会调查？
卫星手机会不会曝光？
间谍身份很可能彻底暴露！
总之。
对方抓住裤裆藏手机把柄，吃定她不敢不乖乖听话。
这三天，变着法子折磨她。
“走了，要上课了。”
周云桦瞄了她一眼，起身往外面走去。
刚出宿舍。
“云桦，这样……是不是过了？”有个姐妹问道。
“你以为我想？”
周云桦无奈撇嘴：“班主任说，咱们表现太差，要去请家长……反正我不想挨打！”
父亲对她本就严格。
成绩不好。
一旦班主任告状，回家铁定没好果子吃，最少也是一顿打。
何况……
是班主任要为难新生，她们几个仅仅是帮忙。
别人倒霉，总比自己倒霉强！
她不知道的是，从王将军下发指示，一层层不断传下来，其中一环……就包括她亲爹。
另一边。
眼看五个恶魔离开，楚忆兰总算松口气。
起身。
膝盖疼的要死，差一点摔倒。
想到这三天，所遭受的非人折磨，几乎想一死了之。
她打死也想不到，在‘表哥’那边轻轻松松，就完成了第一项任务，等到了区区一所中学，却会遇到这种事——被几个女生霸凌到崩溃。
不行！
再继续待在这会死的！
她没去上课。
悄悄从宿舍溜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取出卫星手机。
“我真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会死的！”她带着哭腔央求。
“完成最后一项任务！”
“我……”
“否则，你就去死！”
局长跟她单线联系。
她知道，如果不能完成指定任务，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第二个任务。
渗透！
窃取技术资料！
本来，她想潜伏在陈皓身边，进一步发展双方关系，为窃取资料做准备。
这种潜伏、渗透，往往需要较长时间。
可现在……
遭不住了！
必须尽快完成第二个任务！
必须尽快抽身！
否则，真可能会死在这！
怎么加快速度窃取技术资料呢？
她心思一动。
……
不知不觉过了几天。
这几天，陈皓没接到‘表妹’电话，也没其他紧急事务处理。
一直在船厂坐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