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笑着说：“反正白酒就这么几瓶，不老实的话，那你就等着灌酒吧！”
黑衣人不敢吱声。
他害怕。
像他这种人，平常横，但是真正遇上了可能要死的事儿，马上就怂了。
杨凡看着他，问道：“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黑衣人说道：“抓……抓慕若雪……”
“抓慕若雪的目的是什么？”杨凡又问。
一旁的慕若雪明白，杨凡相信这个黑衣人所说的话。
“为了……为了抢钱，为了……”
黑衣人说到这里，忽然鼻子被杨凡捏住。
杨凡笑道：“一点都不老实，现在，你先自罚三杯吧！”
“啊！不要！我——咕噜咕噜！”
这黑衣人刚想改口，但是杨凡已然把瓶口塞入了他的嘴里。
于是这个家伙身不由己地喝了起来。
一连喝了三大口，杨凡这才把酒瓶拔出，让这黑衣人喘一口气。
黑衣人重重地咳了两声。
用嘴巴不住地喘气，接着说：“我说……我老实地说……咕噜咕噜！”
杨凡又把酒瓶塞了过去。
他笑道：“不好意思，刚刚你喝下去的量可没有三杯那么多。”
又喝了三大口，这才把酒瓶移开。
黑衣人不住地咳了起来。
喘气更重。
“我……我真的说啊！我是为了配方！真的是为了配方！”
黑衣人崩溃了。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真的很怕死，我……我真的不想死啊！”
他的双眼看着杨凡，一脸的祈求。
杨凡淡淡地说道：“不好意思，你说了我没有问的问题，所以，你还要喝一口。”
把酒瓶塞了过去。
黑衣人的鼻子被捏住，只能又喝了一口。
“看看，这酒量多好！”杨凡笑着说道。
一旁的慕若雪忽然问：“这样会不会玩死他？毕竟他吃了头孢，现在又喝了这么多白酒，这万一要是死了的话……”
杨凡笑道：“那也不关我们的事，也许他失恋了自杀呢？也许他迫于上级的命令压力太大呢？”
看着黑衣人，接着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不直接杀你，而让你吃头孢喝白洒吗？”
“不……不知道。”黑衣人颤声说。
“因为，”杨凡脸上的笑意更浓，“你若是吃了这两样死了，那么他们追查起来，很有可能会认为你是自杀的。你觉得我这个主意好不好？”
黑衣人简直都快被吓死。
原来如此！
这可怎么整？！
若是直接杀了他的话，杨凡必定会惹上大麻烦。
而如今，杨凡竟然要这样折磨他！
这时，慕若雪忽然问：“你想要什么配方？”
黑衣人再也不敢嚣张，开口说道：“是……是金创药的配方！”
慕若雪全身一紧。
“看来，你是那些游散势力的人？”
她有些不解。
游散势力的人，竟然玩得这么大？
“若雪，你在一旁看着就行，我现在来审他。”
杨凡看着黑衣人，问道：“我现在很好奇的是，你要是真的把若雪抓走了，她的结局是什么呢？”
黑衣人原本不想回答。
但是现在他不敢不回答。
“她……有好几种处置方法，那就是先被关起来，然后……然后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利用价值，若是没有的话，那就让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