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劳累过度,我呸!”于欢很想一口啐在秦国勋脸上。
当然,如果周严在面前,最好是啐在周严脸上,才更解气。
只要不是傻子,任谁都能知道周严这是扯淡,是不愿意配合调查找的拙劣借口。
不,这根本就是连借口都不算。差不多就是明说:“你们随便折腾,我懒得理你们!”
嚣张,轻蔑,无视......但你偏偏还没有办法。
“人至贱则无敌。”
于欢是听过这句话的,如今觉得能总结出这句话的人,真是天才。
周严这个贱人,用出装病这个贱招,还真的让人一时间束手无策。
而且,这似乎是他惯用的伎俩!
“劳累过度,我看是照顾花魁太投入了吧!”于欢揶揄道。
话一出口,于欢就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用这种事评价下属,还是当着另一个下属的面,这太有失身份。而且显得自己格调很低。
果然,秦国勋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呆呆看着于欢。
似乎不敢相信堂堂省委组织部长会说出这种话。
“好了,你先出去吧。兴南的干部最近不要离开兴南。必须要离开的,提前向调查组报备!”
于欢草草结束了这场谈话。
周严溜了也好,至少兴南不会再闹幺蛾子。
于欢这样“安慰”自己。
“你也不行啊!哥哥我还指望靠你照顾,结果你混的这么惨!”
桂城人民医院病房中,消失几天的童鹤尘伸出小拇指,在周严面前晃。
“哈哈,承让承让!”周严挡开童鹤尘的手,一副嘚瑟样。
童鹤尘呸了一声:“承让你大爷!你难道不应该说见笑见笑吗?官儿也没了,人也躲到医院来了,还臭屁什么呀!”
“童哥,我都这么惨了,你就不能咬咬牙,投几十亿安慰我一下?”
童鹤尘神秘一笑:“别急嘛,帮是肯定会帮的。不过现在不是投点资就能解决问题的事!别和我说你不懂。”
“说吧,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猫腻?你和王叔叔在搞什么大阴谋?”
周严摇头:“现在不能说!除非......你答应帮我!”
“卧槽!果然有阴谋!我就说没这么简单!快说说,你的后手是啥?”
童鹤尘有点小兴奋:“你告诉我,如果把握很大,我就帮你!”
“切!把握不大就不帮呗?那拉倒,以后我要和你划清界限!”
童鹤尘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这么说吧。我帮你,在一定程度上会代表家里的态度。要是我自己,那随便怎么样都没关系,但牵涉到家里,我必须得......”
周严想了想,拿起床边的电脑打开:“你自己看吧。千万保密,最终的结论还没出来。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童鹤尘嘀咕着接过电脑。
几分钟后,脸色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