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也被吓到了,一想到如果被人知道,自己将会面临的遭遇,她也心里惊惧。
杨庆离开了河边,就把这两个人忘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他身上的已经是男人的衣服了。
他的衣服则丢给了男人。
至于会不会露馅,他不太在乎。
等到事发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那。
如果男人聪明,应该是知道怎么办的。
时间匆匆。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杨庆一路伪装,一路伪造身份介绍信,一路转变蹩脚的方言。
最终到了长江边。
到了这里已经好多了,因为江上到处都是码头和轮船。
大的小的星罗密布。
船更是多种多样。
一叶扁舟上,一个老汉带着几只鸬鹚,在江里游荡。
老汉抽着烟斗,坐在船头。
杨庆则坐在船舱里,一会儿丢下一根绑着石头的绳子。
老汉按耐不住,忍不住好奇问道。
“后生,你这丢来,丢去的,有什么用?”
杨庆坐在船舱里,都感觉腿软,而老汉坐在船头悠哉悠哉的。
对于老汉的问话,他认真的说道。
“大爷,我这是在绘制水纹信息呐。”
“看看水有多深。”
“这些信息,对防汛,货运很重要。”
“如果水不够深是过不了大船的。”
“不知道水深,也估算不到水流量,这对沿江的堤坝修建很重要。”
“这是水利学。”
老汉懵懵懂懂的,只感觉很高级。
一点都不怀疑,杨庆的绳子和石头是不是太简陋了,难道水利局穷的,连一个专业点的设备,都买不起?
他也没怀疑,为什么找他一个小船,不应该是大船吗?
因为杨庆做的很认真。
写写画画的,图也很专业。
看起来就很高大上。
就这样杨庆装的昏天暗地,胳膊差点累脱臼了。
经过半天的时间终于到了对岸。
杨庆摆摆手,告别了老汉,手里还提着两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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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庆就这么背着一个包,提着两条鱼,消失在了岸上。
过了江,可以扒的车就更多了。
杨庆一路向南,一个月后,就到了岭南。
想到拖拉机走私出口的事情,杨庆都想去新会农械厂看看情况了。
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不能作死。
现在的杨庆已经黑的和岭南人差不多了。
加上这一路来的风餐露宿,他的整个身形,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就是他出现在何鑫面前,只怕他也认不出自己了。
又过了几天。
杨庆终于来到了海边。
走私那边的路子,不好走了。
只能走偷渡的路子。
其实现在的边境管理,并不太严,还是有很多漏洞,可以爬过钢丝网的。
但是走这条路,可能要受到两面的盘查。
港岛那边,样子还是要做做的。
三年那会儿,人太多,还有遣返的事情发生。
抓的人,就是从陆上跑过去的。
这条路看着简单其实风险最大。
因为可能遣返,边防有时候也会开枪。
最简单的是走走私的路子,可以直接给你带到维多港(维多利亚港的面积很大,港岛的南北两岸都是。)。
你一上岸就是市区了。
其他的不管是自己游过去,海上偷渡,还是陆上偷渡,过去都是乡下,还是多山的偏僻乡下。
为了减少大陆的影响力,这片地方到两千年后,还是乡下。
要到市区,还有好远的路要走。
这个时代的警司,都是一群牛鬼蛇神,你要是没钱,逮到你,就可能女的去接客,男的进黑窑。
遇到做样子的时候,你运气好,给遣返了。
运气不好,黑窑里贡献力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