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娘看看闫阜贵连起身都懒的起,就比划道。
‘最近一直忙,从九月初到现在都没回家呢!’
‘怎么你有事找他?’
闫阜贵这才笑着说道,‘我看到邻居都去了王家,想问问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不?’
哑娘摇摇头,‘我就医院一个打扫卫生的,到哪知道这事去!’
闫阜贵看在这里也问不出个一二三来,这才背着手走到自己大儿子家门口。
鼻子嗅嗅,闫阜贵就有点不高兴,这是又关上门自己偷吃了。
闫阜贵一肚子心事的回到自己家,真是看哪都不顺眼。
这种被隔离在集体之外的心情真是难受。
闫阜贵这一夜翻来覆去的睡的很是不踏实。
第二天,闫阜贵无精打采的上了两堂课,正在办公室倒水,准备休息会,准备上午的最后一堂课。
突然大办公室门口就出现一位老师。
‘所有的党员同志去校长办公室开会。’
得了,大办公室一下就剩下三位老教师。
这次又是被隔离在了集体之外,心情那是更差了。
真是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只是这些老师的心情明显好了。
个个走路带风,心里的喜悦隔得的老远都能感受到。
闫阜贵心里跟猫抓的一样难受。
好不容易熬完一天的工作,回家的路上总有鞭炮的响声。
问问吧,人家也只是神秘的笑笑,一点也不愿意多说。
看来心里高兴,还知道纪律,只是耐不住心里的高兴,还是放了一挂鞭炮。
同样的下班时间,同样的情形又出现了。
邻居们急急忙忙的回到四合院,然后又进了王家。
这次到不是王河说的,王义也没有掖着,看看霍东这才说道。
‘我们呢有纪律,是真不能说!’
傻柱看到王家几个孩子一脸的高兴,‘小义,你好孬的透漏一点,让我们高兴高兴不行嘛!’
王义看着邻居们一个个期待的眼神,‘行吧,也就这两天的工夫,让你们高兴高兴!’
‘自己喝点小酒就是了,不许有其他庆祝方式啊,一切等全部公开!’
看到邻居们都点头,霍东终于忍不住了。
抢先说了出来,‘上午我们开会,说是四小鬼已经被隔离控制了!’
‘只是给我们党员知会了一声,其它的等消息!’
邻居们愣了一下,然后欢呼了一声,一个个的就勾肩搭背的笑着离开了。
被自己闺女挽着胳膊的秦淮汝笑着说道。
‘这么说,你哥可以回来了!’
看着老妈这么高兴,小当也笑着附和道,‘是该回来了,只是不知道手上的工作由谁接手!’
十七号夜里,一列火车驶进了轧钢厂调度场。
也就半个小时后,几辆军车也进了调度场。
把所有人员都交接完成,王仁也算完成了任务。
安排队员的事交给几位副手,王仁抱上两只特意挑出来的两条奶狗就开车往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