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牛拽了光福一下,光福这才老实。
朱达托起解旷的下巴,‘手松开我看看!’
朱达仔细看了一下,‘下巴这皮薄,一碰就开,也就有半厘米的口,拿纱布上点药就好!’
光福看着解旷下巴开了,这才有点害怕。
这一冷静下来,身子才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朱达问解旷要手绢,手绢?
解旷就从来没有拥有过!
看到一牛瞪自己呢,朱达无奈的拿出自己的手绢给解旷垫上。
解旷这才仰着头,被一豹扶着赶紧往诊所走。
光福这会知道怕了,可他也跑不了,被一牛拽着进了诊所。
小口子,用碘酒擦擦,一块纱布,上点药面,用胶布一贴,然后用纱布绳围着脑袋一绑就好了。
医生看了几个孩子一眼,然后对着解旷交代道。
‘伤口别沾水,明天再来换次药就好了。’
光福看着解旷脑袋上的白纱布,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医生在一看光福的脸,‘用凉水沾着毛巾擦擦,水越凉越好!’
‘有条件买两个冰棍裹着冰一下最好!’
光福哪有钱买冰棍,点着头,想着到学校的水房里用自来水洗洗。
想着光福顺手就拿上医务台上的带血的手绢。
朱达嘴角抽抽,今天真是亏大了,不光花了两分钱的医药费,还搭进去一块手绢。
五个小子出了诊所,这才急匆匆的往学校赶。
老师见了倒是问了解旷两句,这小子总算硬气了一回,硬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一豹和朱达倒是手脚麻利,在扶解旷起来的时候,就把解旷身上拍打干净了。
只是裤子膝盖上的洞,回家免不了要被三大娘唠叨半天。
中午轧钢厂保卫处食堂后面,闫解成以为自己都到厂办工作了,总能进霍南这个小圈子了吧。
大家虽然围着圈一起吃饭,可中间放的两盒自己带的菜,没一个人让让闫解成的。
只是当闫解成厚着脸皮夹了两筷子后,小胡几个看闫解成的目光就比较挑剔了!
好不容易忙完出来的霍南,端着饭盒一坐,就笑着说道。
‘哥几个还真讲究,还给我留了两段大肠呢!’
小胡咧嘴一笑,‘赶紧吃你的吧,要不是我们看着,早进解成嘴里了!’
霍东嘴里吃着米饭,扭头看着解成。
等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才开口问道。
‘解成,你现在是正式工了吧?’
‘工资高了不说,还娶了媳妇,还想混吃混喝!’
解成啪嗒一下嘴,‘我这不是情况特殊嘛!’
小胡冷笑一声,‘特殊,怎么你长了两张嘴,还是脸大!’
几个小年轻也面色不虞的看着解成。
解成尴尬的笑笑,‘南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还得给家里交伙食费呢!’
霍南瞪了一眼解成,‘你钱不够给你爹商量去,来占我们便宜算怎么回事!’
‘跑腿送送文件,当自己是领导呢!’
‘偶尔一筷子也就算了,给你脸了,还天天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