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围着围裙在屋子外的小炉子上忙活着。
心里念头一点也不手上的慢,连娄晓鹅眉飞色舞小声说的刘家的事都往心里去。
闫阜贵可不是随意就认输的人,闻着前院里炖鱼的香味,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锤子家孤儿寡母的他实在是不能上门。
眼珠子一转,也不管正写作业的孩子了,起身打开柜子门,伸手拎起酒瓶子就出了家门。
家家户户都在做饭,天一暖和就有蔬菜供应了,蒜香和葱香味还真诱人。
闫阜贵进了后院,就看到许大茂正端着盘子盛菜呢!
‘大茂,炒的小白菜啊!’
许大茂看到闫阜贵手里拿着酒,心里可就更烦闷了,这是又腆着脸来蹭吃蹭喝了!
‘闫老师,您家又揭不开锅了?’
闫阜贵笑着说道,‘哪能啊,这不是好久没坐一起聊天了!’
‘我这有瓶好酒,咱们爷俩喝点!’
许大茂冷笑一声,把手里的盘子递给娄晓鹅,然后轻轻推了一下娄晓鹅。
闫阜贵刚说了一句,‘晓鹅在家呢!’
刚说完,娄晓鹅已经进了自己家屋门了!
许大茂舀了一瓢水倒锅里,身子都没直起来就就揶揄道。
‘闫老西您是真行?’
‘您这瓶酒都喝了有一年多了吧,怎么没见下去点。’
‘今儿是真不行,我们小俩口自己小聚,您回吧!’
闫阜贵张张嘴还没想好怎么说呢,许大茂已经进了自己家了。
马上夏天了,谁家还关着门啊,可许大茂就啪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闫阜贵的小算计没有得逞,叹口气摇摇头,转身准备迈着小步就往月亮门走去。
迎面刚好碰到刘海忠,闫阜贵立马又脸上带笑了。
‘老刘啊,这是刚回来?’
刘海忠哼了一声,看都没看闫阜贵一眼,背着手阴着脸就从闫阜贵身边走过。
闫阜贵的笑容一下就定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嘴里嘀咕着,‘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许大茂家小俩口喝着小酒,聊的还挺热乎。
刘海忠家里,刘海忠黑着点夹着面前盘子里的鸡蛋,一筷子鸡蛋一杯酒。
光天兄弟俩顶着猪头,看着刘海忠面前的鸡蛋,啃着手里的窝头,小心的夹着盘子里的青菜。
那是要多老实有多老实,生怕惹着刘海忠,饭没吃,在挨顿揍。
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哪有一点一家人的样子嘛!
王义,朱达两收拾好后院的菜地,这才跟着来喊人的一牛往齐家走。
朱达揉揉肩膀,这才不确定的问道。
‘义叔,下午咱们第一趟进前院的时候是不是听到闫老师说仁叔车的事了?’
王义点点头,听到朱达这么说,王义这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闫阜贵这嘴是真行,有没有枣打三杆子的臭德性也是够烦人的。
‘这个闫老师是不是一天过的太自在了,什么事都想搅和。’
朱达嘿嘿一笑,‘要不我们明天我们堵着闫家老三收拾他一顿!’
王义摇摇头,‘欺负小的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