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了头,王义这才给朱耀缠上臂纱。
朱达倒是穿上孝服跪在了锤子身边。
朱耀拉着王河出了灵堂,走到僻静的地方这才问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雨都停了怎么还又出事了?’
王河摇摇头,‘木料滚下来了,大哥刚好在那巡逻,那么多木料一下下来没躲掉!’
‘老天总是喜欢捉弄苦命人!’
‘希望下辈子,大哥能投胎到富贵人家吧!’
两人点上烟,王河这才问道,‘保卫处不忙嘛,磕个头就回去吧,别耽误了正事。’
朱耀摇摇头,‘一时半会没事,都在清淤呢!’
‘小仁有任务不能回来,我替他守一夜吧,省的他回来在埋怨我!’
‘叔,你回去休息会吧,这里有我呢!’
‘你不回去,婶和娜娜也不会回去,娜娜肚子还有孩子呢,出了事怎么给小仁解释!’
王河叹口气,扔掉手里的烟,扭头就回到灵堂。
抱起正打瞌睡的小豆丁,叫着孙兰和娜娜就回了后院。
天黑了以后,院里的邻居都来上了香,烧了一刀纸。
第二天一早,王河看着王义,朱耀,几个吃了早饭。
这才开口让朱耀和爱国都去忙,等下午下班后再来,一起上陵地。
一上午,王仁兄弟俩的朋友和同事来了不少。
坐在院子门口登记人情簿的闫阜贵总算见识到了王仁兄弟俩的人脉。
不少穿着军装,制服的人都上了门,就是再傻也知道王仁不是科长那么简单了。
家具厂工会也是不甘落后,更是不敢拖拉,守在王大爷家一直没走。
要是没有王河这兄弟,王河在没这两出息的儿子,很多事可就没有那么好说了。
傻柱在后院临时灶台上炒了一锅大锅菜,这就是算是发丧宴了。
大水都还没有退干净,大家也都忙,再加上大家日子才刚有起色,王河给哑娘商量着也就没有大办。
太阳下山,锤子摔了盆,这才一路哭着送王大爷去了陵地。
这次王仁的下属来了不少,也是朱耀同意的。
从陵地回来,锤子就被王河叫回了家。
让孙兰在大爷家好好开导一下哑娘。
哑娘和锤子都是可怜人,日子刚好点,又出了这事。
锤子正是敏感的时候,相依为命的爷爷去了,爷爷在的时候他和哑娘还能和谐的相处。
现在爷爷去了,就怕锤子想不开,在和哑娘不能好好相处。
再就是怕有人嘴贱,说点不中听的在让娘俩不好相处。
蔫蔫的哑娘,到底还是把事揽到了自己身上。
‘兰子,你说我是不是扫把星,怎么好好的就你大爷出了事!’
‘我想过个安生日子怎么就这么难呢!’
孙兰硬是让哑娘喝了一杯水,这才说道。
‘现在你不能光想着自己了,就是为了锤子你也得好好活着。’
‘大哥把你从泥潭里拉出来,你就得带着锤子好好的活下去。’
哑娘点点头,擦着眼泪问道,‘锤子在你家还好吧!’
孙兰这才露出点笑模样,‘好着呢,他那几个小伙伴都陪着他呢,小豆丁也在那闹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