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路上看到民兵同志们扯着嗓子指挥工人们有序的忙碌着,杨厂长发现能和朱耀一起工作是多么的幸福。
女民兵在棚子里不停的准备着姜茶水,就可以看出保卫处是有处置预案的。
对于早上保卫处给自己队员发放救援物资那点气,杨厂长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听听,就是在渴都不能喝生水,第一时间居然是让人处理了全厂的旱厕。
这种细致,这种全面,能不让杨厂长放心嘛!
在会议室吃过午饭,朱耀就接到预备队的电话,‘没别的,就是麻袋不够用了!’
‘煤灰量也不够了,请求指示。’
杨厂长请着水利工程师去看了南门外的护城河,回到保卫处的会议室说道。
‘工厂保不住什么都是空谈,不要在乎那么一点损失。’
‘朱耀同志,让你的队员去仓库拿粮袋吧,去北边的荒地装泥土,守住工厂我给你请工!’
忙碌了一天,工人们吃饱肚子,留下青壮,大部分工人都返回了家中。
夜里天就像漏了一样,雨势瞬间加大,站在雨地里,面对面都看不清对方。
雨点子打在脸上也是生疼。
王河回家也就抽空睡了两个多小时,就被孙兰摇醒。
王河瞪着深扣进去的眼睛问道,‘怎么了?’
孙兰急着说道,‘闫阜贵家漏雨了!’
‘屋里全是盆盆罐罐的正接着呢!’
王河这个气啊,起身出了屋子穿上雨衣就出了家门。
到了前院,这才看到傻柱和解成在屋顶正铺雨毡呢!
这闫阜贵,发现漏雨还不铺雨毡,非得等到迫不得已才铺。
雨这大,真怕一个不稳,在让上面的人掉下来。
闫阜贵走到王河身边刚想说话,王河哼了一声,转身就找刘海忠。
闫阜贵那小身板哪顶的住王河撞啊,眼镜一下就掉在地上,好巧不巧的是,一个眼镜腿就这么分家了!
闫阜贵心疼的看着雨地里眼镜,你你你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等拿起分家的眼镜在找王河时哪里还有王河的身影。
家家户户都把雨毡拿了出来,几个体型大的,像刘海忠,傻柱,郭大撇子,霍东,就在屋顶铺了起来。
盖完雨毡,院里的年轻人扛着麻袋把四合院前门堵了起来。
胡同里的水已经能没过小腿了,四合院里的水是排不出去了,还有倒灌的可能。
只能用麻袋把排水沟也堵死,院里的水只能靠人力一点一点的往外泼了!
王河也回到自己家处理后门,泼院里的水。
整整一夜,院里能动手的人,就没有歇着的,一直不停的往外泼水。
天亮了,雨势终于从大暴雨变成了中雨,只要雨势不再扩大,这一次算是挺过去了!
可是胡同外却成了一边泽国,城里的水只要排不出去,房屋被泡塌的可能性就会大增。
街道办的人趟着齐腰深的水挨个大院的统计损失。
当看到四合院做的如此全面后,不由的对院里的年轻人竖起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