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把闫阜贵吓个够呛,转身一看,郭大撇子腰弯的和虾米一样。
‘这话怎么说的,怎么就成这样了!’
闫阜贵看看郭大撇子白色汗衫上的黑脚印,还有右眼眉骨那流出的血。
赶紧上前扶住郭大撇子,嘴里还没闲着。
‘这是怎么个茬,被谁给下了黑脚了!’
郭大撇子把胳膊架闫阜贵肩膀上,‘我要知道是谁,非把他骨头给拆了!’
‘闫老师您能不能先把我扶回去。’
闫阜贵使劲架着比自己高大的郭大撇子往中院走。
鼻子还不忘动动,脑子里还回答道,喝的是汾酒吧!
两人进了中院没多大会,傻柱就鬼鬼祟祟的进了四合院,在垂花门那看看,就进了自己家。
连灯都没开脱鞋躺床上就睡了!
闫阜贵看看瘫在椅子上的郭大撇子,又看看桌子上还剩三分一的白酒,眼镜后的眼睛又亮起来。
郭大撇子用余光看到闫阜贵的目光,忍着疼说道。
‘闫老师我就不请您喝酒了,那点酒您拿回去自己喝吧!’
闫阜贵听个满脸堆笑,‘邻居之间,这点忙都是应该的!’
说完就把酒瓶拿到手里,仔细的看了起来。
‘小郭,一看你就是会喝酒的,会品酒的!’
‘这酒那是相当的不错!’
郭大撇子哪有工夫和闫阜贵聊闲篇,‘闫老师,谢谢您,我就不送了。’
闫阜贵笑呵呵的刚走到郭家门口,突然转身走到郭大撇子身边。
‘小郭,想不想知道是谁对你下的黑手!’
一句话说的郭大撇子也不揉关键地方了,也不按这眉骨了!
两只眼睛睁大盯着闫阜贵,闫阜贵笑笑,伸出右手五个指头一波动,然后摸摸自己的鼻子。
郭大撇子哪来有工夫计较这么多,扭过身子从八仙桌上摸过一个铁盒。
费劲的打开之后,挑出一张五毛钱递到闫阜贵跟前。
闫阜贵看着铁盒里剩下的几张毛票子,满心满脑的后悔。
没办法,谁叫自己开价了呢,接过五毛钱,闫阜贵说了一声等着,就出了郭家。
一丝停留都没有就往后院走去。
进了后院就闻到一股酒香,后院这也喝着呢!
闫阜贵一脸黄鼠狼给鸡拜年的笑模样就摸到霍南他们的小桌跟前。
‘你们兄弟几个喝着呢,哟菜还不错!’
说完就看向霍南,‘不给你大爷拿个板凳!’
许大茂听了,一脸笑容的看着霍南,想看看霍南怎么打发这闫老西。
光天兄弟俩跟没听到一样,拿着手里的西红柿啃着。
赶紧吃完,洗洗回家睡去,霍南还是大方,今晚混了个肚圆。
二大娘打开自己家纱窗门,‘几点了,赶紧回家睡觉!’
兄弟俩把最后一口塞嘴里,这才起身往家走。
等光天兄弟俩走了,霍南才说道。
‘闫老师,我们这就散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我们可不一样工作都是力气活,不像您都是脑力劳动!’
闫阜贵脸色一点不变,摸过刚才光天坐着的砖头就塞到自己屁股下面坐下。
看看椅子面上,海带丝,萝卜丝,凉拌黄瓜,茄子炒辣椒,西红柿鸡蛋,这罐头是啥罐头。
不由的闫阜贵喉咙就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