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更加怀疑了自己的魅力,宁愿去烟花场所也不找自己,我是多让你嫌弃。
最后还是易中海帮忙掏钱打发了小哥。
正当他们想扶着傻柱回家时,傻柱不愿意了,抠着墙不想走。
“蔫爷,我要找蔫爷,是王铁蛋,我要找蔫爷评理。”
他声音哑又小,大家听不清,易中海贴着耳朵,仔细听了两遍,才弄明白。
易中海眼睛一亮,又是一个看蔫爷笑话的机会,可看到傻柱的状态,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傻柱这个样,话都说不利索,怎么和牙尖嘴利的王铁蛋评理,不能总咬耳朵吧。
像上次一样不了了之,那就更可惜了。
“柱子,你先回去歇歇,大家都看到你的样子了,明天再找不迟。”
傻柱还是不愿意,瞅着蔫爷家方向不肯走。
易中海见状只能再次劝道:“那么晚了,你现在话都说不清楚,我们回去先好好合计合计,有了准备之后再来,不更好吗?”
傻柱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松开了手。
确实应该合计一下,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实际上,他已经想了一路。
王铁蛋干的事有点损,但好像不违法。
怎么告?
抢劫?不是。
勒索?没有。
拘禁,沾点边,有点牵强。
最后就是流氓罪了,女人对她耍流氓,可好像没这个罪啊!
就是有,也不能说啊,容易把自己带沟里!
唯一让他想到的罪名,也就只是无故伤害。
两天两夜,基本全是煎熬。
为什么要加基本两字呢,刚开始还不错,后面简直是摧残,绝对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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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自己被玩成啥样就明白了?
有些地方还不能说,懂得都懂,烧火棍一样发烫,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用。
这就是事实!
傻柱被易中海扶着回了家,后面跟着秦淮茹和一大妈,屁股还没坐热,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推开了屋门。
“我的大孙子呦,你终于回来了。”
“奶奶~”
傻柱刚缩回去的眼泪,又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而聋老太太也差不多,看到了傻柱行将就木,只张嘴不出声的样子,疼在心里,苦在脸上。
如果说院子里,谁最关心傻柱,除了离开的何雨水,也就聋老太太了。
“大孙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说你出了事,奶奶以后可怎么活啊。”
傻柱啊啊啊的,想说话,可干哑着嗓子,就是发不出声音,而家里连口水都没有。
“啊什么,柱子,是谁害了你,你说,老太婆和他拼命。”
聋老太太摸着傻柱的脸,也意识到必须补充营养,赶忙招呼屋里的人。
“中海,快去,端点水,加点糖。”
“对对,素芬,快去拿水,加点红糖,多加。”
易中海不愿意走,又使唤起了一大妈。
一大妈也是关心傻柱的,急忙出了门,不一会儿,端着满满一碗红糖水走了进来。
傻柱早就饥渴难耐,在一大妈的照顾下,一口气喝了个干净,他才感觉活了过来。
不是那边不给吃喝,实在是消耗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