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安静听了一会。
大约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是景大夫帮助旧友治病,不知怎么的让旧友的一个烂赌的儿子和儿媳知道了,二人以为父亲还藏钱看病,搜了个底朝天不止,还把人奇葩的抬到济方药铺,说不看病了要退钱。
同这种人道理是讲不通的。
宋继涛让人去请来衙差。
尚未说道什么,那家人丢下中风的老头,跑得一个不剩。
宋继涛给两个衙差塞了一两银子,“两位大人辛苦了。”
“有事再找我们。”
两个官差很开心。
走这么一趟就能得一两银子,也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等铺子大堂的事情平息。
宋锦这才现身大堂。
见到堂内一个中风的老者,躺在一块门板上面,眼泪无声在流,身上的气味也有些难闻,显然在家里也没有人打理过。
这次那家人来的运气不好。
景大夫和徒弟都不在药铺。
宋继涛刚想开口说话,就见到宋锦出现,“东家,您过来了。”
“把这位大伯带去屋里休息。”
宋锦让人把中风的老者带入后面,本来是给病人休息的房间,再让人顺便给他梳洗和喂些吃食,“有派人去通知景老吗?”
“已经让人去通知了。”
宋继涛说景大夫和徒弟出诊了。
一时半会没这么快回来。
秦七将送来的酒蜈蚣放到药材柜子,药童立马接过来放好。
宋锦和宋继涛去了茶室。
接下来就是宋继涛说起了对丰宁胡同丁家的事,“这家人在外面很正常的,跟普通人没两样,就是晚上时常会有人去他家,邻居问过他家,他家说是送羊肉。”
家里做生意。
有人晚上送新宰杀的羊肉很正常。
此外,再没有其他的。
宋继涛欲言又止。
那犹犹豫豫的模样,宋锦没有错过,“还有什么话直接说。”
“这个……”
宋继涛憋得脸颊红了,目光闪烁道,“就是盯着丁家的人晚上,晚上还发现点不太好。”
“直说。”
宋锦很少见到他这样支支吾吾。
宋继涛憋了好半晌,这才把事情憋出来,“是,是家庭关系挺乱,有人无意中瞧见丁老头的大儿子,跟他新娶的小老婆不清不楚。那女子对外说是娶回来,其实就是从牙行买回来的。”
丁家父子四个。
那女子对外说是丁老头的小老婆,实则是买回来父子共用的。
四个儿子都娶妻生子。
就是丁家的媳妇很少出门,跟邻居来往不多,据说偶尔会有人见到她们身上有伤势,从这点上这里都知道丁家男人会打媳妇。
此事外人知道也没说什么。
打媳妇的男人很多,不仅是丁家。
等宋继涛出去,守在门口的秦七,自然是听到屋内的话,“夫人,丁家人很可疑,洪叔也有让人盯着,您的人最好撤回来,免得引起误会。”
“这样啊……”
宋锦把话听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