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木然的点点头。
常威道:“黑灯瞎火的,一下子还真没看出来。”
怎么可能没看出来,去年两人还打过一架呢,他揍白老二的时候头顶上明晃晃的的名字可是清清楚楚。
现在说看不出来,打了也就打了,认出来再打那是蓄意报复。
白老二这会也缓了过来,喘着粗气道:“姓常的,有本事你今天弄死我,要不然我杀了你。”
常威梆梆梆又是三拳,打的白老二蜷缩着身子,脑袋又被常威给提着,痛的全身发抖。
常威“呵呵”干笑着起来:“这白家还真是好人家啊,你们院里的风气也好,一个小叔子喝了大酒黑灯瞎火的跑到寡嫂面前胡言乱语,把我姐吓的坐立不安,现在还想杀我,你们就不管管?”
这事任何人来管,对常妲的名声都有影响,唯独娘家兄弟能管。
别人管是多管闲事,娘家兄弟是为姐姐出头,那是应当应分的。
大妈瞬间不想再掺和,这是人家家事,娘家人打上门,你有道理就打回去,没道理就老老实实挨揍。
别说现在,就是再过六七十年,警察都不想管这种事。
小舅子揍小叔子,只要没打死打残,各凭本事。
常威看向白老二,声音逐渐冰冷:“耍流氓耍到我常家人身上来了,以为我爹不在了就没人管的了是吧?”
歪在地上的老女人一听这话,顿时不敢装死,亲家公是死了,可是他家里关系还在,常昆出殡的时候,可是来了不少的公安。
这要是老二被抓进去,还能不能囫囵出来都不知道。
她连忙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常威身前,又不敢靠近,只能隔着三四米求情道:“她娘家兄弟,你这兄弟是喝多了酒,你别和他一般计较,你看,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保证,你兄弟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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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威摇了摇手上的脑袋,又一巴掌呼上去,“谁他妈的和他是兄弟。”
白老二嘴里都是血,硬气道:“你姐嫁到我白家来,生是我白家的人,死也是我白家的鬼,我们自家人说说话怎么啦?”
常威没惹他,看着院里的管事大妈道:“他刚说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
管事大妈无奈的点点头,只能在心里暗骂白家老二是个蠢货。
生是我白家的人,死也是我白家的鬼,这话在家里说说没事,现在这时候能说吗?
别说白老大死了,就是没死,这话也不能公开说。
就凭这个话,只要常家人闹起来,派出所不管街道也要来人,妇联那群老娘们正闲的没事做。
妇女能顶半边天是谁说的?
说话间,常天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大喊着:“哥,公安来了。”
人群立刻散开,常威一看就乐了下,来人正是李来福和他的师傅肖强。
其实来谁都一样,常家的长女受了欺负,这些做叔叔伯伯的哪个敢不来。
常威对着两人点点头,打了个招呼:“肖叔,来福,今晚你们值班?”
肖强不着痕迹的把白家老二接过去丢给李来福,面无表情的环视一圈,接过常威递来的香烟道:“是什么个情况。”
常威拿着火柴给肖强点上,撇了下嘴角:“喝了几杯猫尿调戏妇女。”
现在没有流氓罪,毕竟刑法都没有呢,但是治安管理条例可有了两年。
调戏妇女,轻者拘留,重者劳教,如果动手动脚的话,拉去西北劳改也是可以的。
主打一个量刑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