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
赵楚昀朝她竖起大拇指随口表扬了一句。
女人笑了笑很受用，心说要不是你坐在桌上导致我发挥失常，这块石头1万4就能收下来。
是夜。
林溪语早早的陪赵楚昀上楼休息，两人好不容易过次二人世界。
叶芳睿忙完很晚才上楼，听到一丝动静，好奇心驱使她轻手轻脚走过去听房。
“还在折腾！？”
“第几次了？楚昀真有那么厉害？”
起码听了10多分钟，叶芳睿看下时间有点舍不得走了，她突然很羡慕林溪语，听林溪语的声音太酣畅淋漓了。
如果说陈红芬有点不相信林溪语说的，叶芳睿是真信了。
她在门外站了40分钟，脚都站麻了。
“嘎吱~”
这时门突然开了，赵楚昀瞪大眼睛：“· · · em，芳睿姐你· · ？”
“你，你们小声点。”
叶芳睿也慌神了，下意识往下瞟了眼又小声没话找话：“溪语呢？”
“溪语姐动不了了。”
赵楚昀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不过也是实话，不算吹牛。
叶芳睿：· · · · · ·
脑子一下宕机了，又不自觉往下瞟了眼，谁问你这个了？
赵楚昀也自觉说错话了，指着卫生间的方向：“我· · · · ”
叶芳睿点点头，慌慌张张进了卧室。
关上门，心脏还怦怦直跳。
“动，动不了了？”
亲耳听到，没有怀疑，叶芳睿对林溪语的羡慕又多了一分。
“芳睿姐怎么还有偷听的毛病？”
赵楚昀带着疑惑去卫生间冲了个凉就回去搂着林溪语睡了。
贵省，筑城。
从滇省到贵省，李慧按照赵楚昀的指示找加盟商一个个谈话，不过什么信息都没有得到。
也不是什么信息都没有得到，加盟商向李慧提了很多建议，希望青橙科技能够改善。
李慧把这些整理好发给钟卿子，钟卿子只回了两个字：收到。
“李慧还是差点意思，小姑娘怎么斗得赢那些老油条？”
看着李慧发来的文件，一条条都是对加盟商有利的，钟卿子不用想都猜到石振业和这些加盟商一个个通过电话了。
“赵总也是的，要用李慧又不给她一个名头，安排几个人去协助她也好啊。”
“态度是很端正，就是缺乏这方面的工作经验。”
李慧翻来覆去睡不着，起床倒杯酒坐在酒店的飘窗台上。
筑城不像郡沙，夜生活没那么丰富，过了12点马路上的车就很少了，也没有郡沙那么多灯红酒绿。
李慧一直想往上爬想升职，这一刻却突然想回郡沙了。
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如果就这样从川渝回去，她不知道怎么向赵楚昀交差。
除非赵楚昀就是想把自己调到青橙科技的销售部。
她还发现自己受不了这种孤单，应该是说孤立无援。
“安惜梦，秦琳容，我真的不如你们。”
安惜梦敢一个人跑去山区支教，秦琳容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人待在京都又住地下室还一边工作考上了人大研究生。
李慧一口闷掉杯中红酒，捂脸埋进双膝。
“谁来帮帮我啊？”
喝了点酒，她有一种给赵楚昀打电话的冲动，想问问赵楚昀自己到底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