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母亲走得早,在四九城里更没什么亲戚,本来是打算去秦家村请岳母过来帮忙照看。
只是不巧,村里正是农忙的时候,丈母娘实在抽不开身。
照顾秦淮茹的重任便全压在了何雨柱身上。
邻居们见正主离开纷纷各自散去,唯独阎埠贵握着鸡蛋愣在原地,似乎没从刚刚的事情中缓过劲来。
待到邻居们散得差不多,阎埠贵深呼一口气,大步朝何雨柱家方向而去。
……
正准备做饭的何雨柱看着上门的阎埠贵,有些疑惑地问道:“三大爷,你有什么事?不会还盯着我家的鸡蛋吧?”
很明显,刚刚的事给何雨柱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虽说阎埠贵抠门贪心是院里出了名的,但在这种特殊日子里干出这档子事还是很过分。
“不是,不是……”
阎埠贵讪笑道:“你不是说过段时间要给何锋办满月宴吗。
办那么大的宴席肯定得提前准备不是?
所以我就想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阎埠贵硬实力上绝对比不过刘海中,唯有先发制人才有可能取得优势。
“孩子离满月还早,不用着急准备。
你的心意我领了,等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我再跟你说,你先回去吧。”
阎埠贵是什么货色何雨柱心里清楚得很。
无利不起早的老抠门,绝对不会好心主动上门帮忙。
何雨柱不明白阎埠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不需要明白,直接拒绝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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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二十多天看起来很长,其实眨眨眼就过去了。
再说,办酒宴可没那么简单。
光是采购物资什么的,就得费一番功夫。
不早点安排,只怕到时候容易出乱子。”
阎埠贵认真劝道。
“三大爷,你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有什么事直说吧。”
何雨柱不想再纠结,直截了当地问道。
“我真是怕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想过来帮忙。
你看采购多费事啊。
要不你把这事交给我怎么样?
我的能耐你是知道的,肯定能帮忙你搞到最优惠最省钱的材料。”
阎埠贵瞪大眼睛毛遂自荐。
“呼~”
何雨柱闻言,长呼一口气,按下把勺子抽到阎埠贵脸上的冲动,冷声道:“阎埠贵,我的事你少管。”
眼见何雨柱生气,阎埠贵本想继续辩解,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怼了回去。
“我是谁啊?
我是何雨柱,是轧钢厂食堂主任,是干了十多年的厨子。
怎么做宴席,还用得着你来教?!
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脑子坏掉了。
还什么最优惠,最便宜的材料。
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只怕你拿了钱先贪掉一大半,到时再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搪塞我。
今天我不想打人,赶紧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