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被架住的阎埠贵非但不能露怯,反而要表现得更加强势,摆出一副要拼命的样子,震慑众人。
一旦怯场,暴露出自己虚弱的内里,那才是取祸之道。
“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行的正坐得直,而且还没蠢到偷邻居家东西份上。
倒是三大爷你,平日为人师表,看起来正直坦荡,私底下可没少干缺德事。
去年拍卖院里空房的时候,要不是你自作聪明,硬要给二大爷添堵,恶意竞价,怎么会把自己给陷进去。
到后来房子没拿到不说,还亏了几百块,钱了那么多钱,真是了不起啊。”
许大茂是真小人,当着众人的面居然敢揭阎埠贵的伤疤。
一通话说出来侮辱性极强,不止阎埠贵差点气晕过去,刘海中脸色也有些不好。
那是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之间的事,轮不到许大茂说三道四。
眼见二人争执愈演愈烈,逐渐演变成人身攻击,易忠海与刘海中对视一眼,确认过心意后便再度站出来维持秩序。
“别吵,都别吵了。
今天说的是李诚实的事,扯那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易忠海看向李诚实说道:“李诚实,院里出了这种事,我们三个管事大爷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把东西找回来。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事情能不能平稳落地,不在阎埠贵也不在许大茂,最重要的是李诚实的意见。
李诚实要是不肯放手,坚决把事情闹大,易忠海也不好袒护阎埠贵。
要是肯松口,那事情就还有操作余地。
“我们三个管事大爷”是易忠海对李诚实的提醒,也是给刘海中的提醒。
院里三位管事大爷虽有矛盾,但核心利益却是一体的。
碰到这种事,易忠海天然站在阎埠贵一边,力求维护住管事大爷的威信不堕。
“我没什么要说的,全听一大爷的。
我相信三位管事大爷一定能帮忙把我家的腊肉找回来。”
李诚实说完不忘瞥一眼面色煞白的阎埠贵。
李诚实不知道阎埠贵家还留着一大块腊肉。觉得继续追究下去,只要阎埠贵死不松口,两位管事大爷拉偏架他没有必胜的把握。
不如卖易忠海一个面子,选择私下和解。
以三位管事大爷的财力,区区两斤腊肉绝对不是问题。
“嗯。”
易忠海满意地点点头,对着寒风中的众人说道:“时间不早了,外面天冷,都散了吧。”
“哎,一大爷,还没抓到凶手,怎么就散了啊。”
许大茂不想轻易放过阎埠贵,又跳出来搞事。
只是这次三位管事大爷没再惯着他,刘海中上前几步,冷声呵斥道:“许大茂,你是不是皮痒了。李诚实都没意见,你胡闹什么?
再敢挑拨离间,破坏邻居关系,别怪我收拾你。”
面对刘海中沙包大的拳头,许大茂瞬间萎了,不敢继续吵闹。
邻居们心里明白,但没人愿意出来得罪三位管事大爷,很快便各自散去。
等人走得差不多,阎埠贵总算松了口气。
只是气一泄,阎埠贵本就虚弱的身体再难支撑,双腿一软就要瘫倒在地上。
好在易忠海和刘海中及时出手,一左一右将阎埠贵扶住,这才没让他倒下。
“老易,老刘,这次太谢谢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