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举办的婚礼,怎么不请咱们院的人去喝喜酒。”
刚刚跑得太急,三人脑中一片空白,此时冷静下来,阎埠贵才想到关键点。
“这……”
易忠海沉吟一声,有些落寞地叹道:“估计只是领了证,还没办婚礼,或者工作太忙,给忘了吧。”
“我看他如今发达了,根本没把咱们这些邻居放在眼里。”
挨了几顿打的刘海中更加清醒,无情刺破易忠海的自欺欺人。
但凡程皓把他们放在眼里,怎么可能有了媳妇却不透露半点风声,明摆着就是无视。
“这话不能乱说,十几年的交情,怎么能说不认就不认。
咱们还是回去问问柱子,看是什么情况吧。”
易忠海还是不死心,好不容易有条能抱的大腿,岂能轻易放过。
再说刘海中恼了程皓,他跟程皓可没什么仇怨。
“傻柱跟程皓蛇鼠一窝,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问他有什么用?”
刘海中没好气地冷哼一声,挪动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倒吸凉气,心中不断漫骂程皓下手阴狠,不念旧情。
“我是看着柱子长大的,大清不在,我就是他长辈,有些事还得好好说道。”
不死心的易忠海朝阎埠贵努努嘴,示意对方一起架起刘海中。
“先回去再说。”
刚休息一会儿的阎埠贵不情不愿地扶住刘海中的胳膊,与易忠海一道搀着他往院里走。
……
一回到四合院,在外边满口不屑的刘海中第一时间就拉上阎、易二人到何雨柱家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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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你给我出来!”
捂着肚子的刘海中勉力呼喊一声。
不多时,正在屋内忙活的何雨柱就急匆匆走出来。
“哎呦,刘大爷,这是怎么了?不小心闪着腰了?”何雨柱看着弓着腰的刘海中疑惑问道。
“别废话,我今天就问你一件事,程皓是不是结婚了!”
刘海中被呛得不轻,腰上的痛感愈发强烈,心中怒意不止。
“柱子,你就老实跟咱们讲,程皓结婚是不是真的。”
易忠海语气稍微温和一些,不过同样透出淡淡的不满。
要是何雨柱知而不告,就太不把他们当回事了。
“是结婚了,婚礼上周末办的,请我去做酒席,还给我包了一个大红包呢。”
何雨柱脸上带笑,仿佛没听出几人声音中的怨怼。
“你……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们说一声啊!”
阎埠贵咂咂嘴,指着何雨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呵呵,你们也没问我啊。”
何雨柱脸上笑意不减,依旧在打诨。
他知道程皓不喜欢被邻居们打扰,所以很多事都守口如瓶,还特地告诫妹妹要保密。
“这……这种事还要我们问吗?!”
刘海中气不打一处出,恶狠狠瞪着何雨柱。
“话不是这么说的,各家事情都多着呢。
也没见你每次打孩子打老婆都跟邻居们汇报啊。”
何雨柱脸上露出轻蔑的神色,在四合院里,他最瞧不起的就是刘海中。
一个大男人,成天就会在家里耍横,殴打妇孺,简直就是个窝囊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