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我大明朝开国太祖皇帝登基之后,历经十数代君主更迭,然而除了成祖皇帝这位英明神武的帝君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任何人可以与太祖皇帝相提并论啊!
可是太祖他老人家是出了名的集权于一身,不允许任何人分权,当然他老人家也有这个本事把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即使是威名赫赫的成祖皇帝,恐怕也很难像当今圣上这般,竟然一次性赐予四位巡抚开设府邸以及建立衙署的大权。
要知道这等权力不仅让大人等四位巡抚,可以心无旁骛,不惧言官弹劾,能够统率jūn_duì 奋勇作战,还能同时负责管理地方政务民生。
这样的局面简直就如同当年唐朝时期威震一方的节度使一模一样!
圣上不惧唐末藩镇之祸,大人又何必思虑过甚?
因此呢,大人您实在不必过度揣测圣上的旨意啦,如果总是这样费尽心机去琢磨,说不定反而会触怒龙颜令陛下心生不快。
下官今日斗胆劝谏大人,不妨放宽心胸,以坦然豁达之态去面对一切。
毕竟陛下乃是一位宽宏大量且有些许随性的明君,作为臣子的我们实在没必要凡事都过于精打细算、机关算尽呀。
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成就一段流传千古的君臣美谈呐!”
谢四新此番话语犹如滔滔江水般连绵不绝,无论是能够言说之事亦或是难以启齿之语,皆被他毫无保留地吐露而出。
然而,面对如此肺腑之言,洪承畴却依旧面色沉稳如渊,令人难以揣度其内心是否真正将这些话语听进耳中。
但见他微微颔首,动作细微到几近无法察觉。
紧接着,洪承畴缓缓起身,轻咳两声。刹那间,四周的幕府文武官员们如同得到某种默契一般,纷纷挺直身躯,昂首而立,屏息凝神地等待着巡抚大人的训诫。
\"诸位,陛下的亲笔信函之中赋予了本官两项重任。
其一乃是京城礼部郎中马懋才所撰写的《备陈大饥疏》,其中提及了我们陕北所在的安塞县。
陛下质问本官,日后安塞县之人是否还有能力孕育子嗣,那粪场以后是否还有婴儿被遗弃?此问令本官心如刀绞。诸位同仁啊,此乃奇耻大辱!
陛下期望本官于陕北之地既能统御jūn_duì ,又可治理民政。可惜本官未能达成使命啊!从今往后,本官定当效仿陛下于崇祯元年时的讲话精神,秉持两手齐抓、两手皆硬之原则。\"
“在持续清剿流寇之际,务必确保边境安宁、百姓安居乐业。
自万历末年起,辽东客兵逃回原籍,酿成多处流寇。这是流寇之始。
剿灭流寇之时,那些投降的流寇究竟该如何妥善处置一直以来都是一大难题。
然而时至今日,局势已然发生变化,主动权已牢牢掌握在我方手中。
如此一来,咱们便可采取移民部分人员以及安置另一部分人的策略,如此这般便能使得,幸赖陛下如此信重,……”
洪承畴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下方幕府中的诸位属官皆频频颔首,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