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陌这才想起她脚受创了,掀开被子一看,当即就泄了气,又冒出来一个血珠子......
好没眼力见的血珠子!!!
认命起床找药给她抹上,还找来个布条给大脚趾缠上,嘟囔着,“这脚指头这真会坏事。”
“打扰爷的好事。”
辛安笑道:“要不就宰了吧?”
唐陌扭头,见她还这么得意,“闭嘴,不许笑了,信不信不顾你死活?”
辛安笑的更得意了,“二公子这么凶残,我好害怕。”
唐陌抓着自己腿上的脚直接挠了痒痒,辛安笑着往后缩,“哈哈哈哈,放开我,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要死了~~~”
笑声不小,披着衣裳春阳春绿悄悄开了门看向正房,又抬眼看了天色,而后面面相觑,刚准备去偷听王姑姑在隔壁门口咳嗽一声,两人忙缩了回去,王姑姑听着屋内的笑声一脸欣慰。
次日一早春阳在给辛安梳妆的时候发现她脖子上有个印,笑眯眯的一个字都没说,寻到机会就和春绿嘀咕起来,春绿收拾的床铺,说一切如常,春阳摸着下巴,“难不成姑娘脖子上那一块印儿是蚊子咬的?”
春绿点头,“有可能,初冬也有蚊子,还很厉害。”
“那要熏点药才行。”
王姑姑听到两人的谈话笑的高深莫测,年轻男女大被同眠,情不自禁多正常啊,好事,好事啊~
她的大补汤今晚还要继续给姑爷安排上,别到时候有心无力。
这晚陌总半夜里燥的更慌,看看身边的人而后默默叹气,他就说狗胆不是经常有,当时没把握住机会,现在后悔都没用。
接连过了几日都没见陶怡然偷摸出门,唐陌又抽空去了一趟襄国公府,祝佑人是醒来了,但依旧恍惚,对陶怡然的执念太深,只要见到和陶怡然相关的人,哪怕这个人是唐陌,也想多问几。
“她...还好吗?”
唐陌无语,“她早就为人妻,眼看着要为人母,你又何必执着。”
“即便是以前有些什么,到了现在也应该放下了。”
祝佑眼中无光,生无可恋,唐陌和他并不熟也不想劝他,见他死不了便离开了,出门见到了襄国公,短短几日襄国公就白了华发,这几日他为了发泄心中的愤怒出手搅了陶大人的外放路,给唐荣使了绊子,但心里依旧憋闷。
好好的儿子愣是就这么被一个女人毁了。
“国公爷,按照华神医的话来说三公子病的是心,身子可没问题,但他就这么魂不守舍的躺着依我来看还是太闲了。”
经过几次接触,襄国公对唐陌有些好感,也愿意听他说话,“你是何意?”
唐陌道:“他整日就那么躺着,床也不下,醒来就有人为他洗脸擦手,还没饿就有人一勺勺喂他吃饭,吊命的人参汤水也强灌他嘴里,这和伺候卧床不起的老人有何区别?”
都快闲出屁了,只能半死不活的想女人。
襄国公若有所思,觉得唐陌的话有道理,是应该找点什么事给那混账去办。
“只怕就算给他事做他也不愿。”
唐陌笑了笑,“这
就要看话怎么说,我大嫂选我大哥自然是有道理的,我大哥是侯府世子,身形匀称健美容貌上乘还腹有文采,谁见了不说他是京中年轻一辈的翘楚,祝三兄弟和我大哥比起来着实要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