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晴晴闻声瞪眼：“说什么呢？知乎怎么垃圾了？”
“一群高校大学生，整天开贴找对象，要不就是互传各个系院的八卦，搞的学校里的风气都变得浮夸了，一点985的样子都没有，难道不垃圾吗？我就从来都不用知乎。”
当新潮事物发展到一种阶段，被大众所认可之后，确实会有一些装逼老哥反其道而行之，觉得别人都用我不用，我就很清高很优雅。
庄晨现在就是这种感觉，大家都用知乎聊八卦，但唯独我和别人不一样，说明我并不平凡。
蒋恬听完忍不住开口：“用知乎看学校的八卦，和用今夜头条看娱乐圈的八卦，有什么区别？”
“那可不一样，最起码今夜头条上的八卦文章言之有物，思考也很有深度，很多观点都有理有据！”
“难道不是因为你讨厌江勤？”
庄晨表现的很坦荡：“我没那么肤浅，只是就事论事罢了，难道你们不觉得这两个产品的开发者从思想境界来说就不是一个高度吗？你说呢广发？”
张广发闻声转过头，看他一眼：“随便，别带上我。”
“不过讲道理，知乎比盗版网站要强很多，我也没说它一无是处，只是没什么价值罢了，和头条没法比。”
老师在课堂上讲个不停，庄晨在后面逼逼赖赖，听的三个女生一阵烦躁。
不过就在此时，门口忽然跑过来一个身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这个女孩虽然不是金融学院的，但大多数人都认识她，因为她是江勤的秘书，文锦瑞。
文锦瑞敲了敲门板：“老师您好，打扰一下，我是江勤的秘书，请问我们老板在吗？”
“江勤？”
教授推了下老花镜，看了一圈：“你们老板没来，但是冯楠舒来了。”
文锦瑞又开口：“那我能耽误一点时间，和我们老板娘说句话吗？”
“可以，去吧。”
文锦瑞立刻跑进了教室，把一份写着今夜头条招聘报告的文件夹放到了冯楠舒的面前，封皮上硕大的红白logo显得十分晃眼。
“老板娘，我是来给老板送文件的，他说他待会儿来教室，但我好像来早了，您能不能帮我转交？我待会儿还要去一趟总部。”
冯楠舒抬头看着她：“锦瑞你是个好人。”
文锦瑞有点受宠若惊：“啊？谢……谢老板娘夸奖。”
见到这一幕，宋晴晴忍不住露出一个灿烂微笑：“哦，原来这么有深度的高端产品也是我家男神的啊。”
庄晨沉默半晌后开口：“那我也不会说它不好的，今夜头条确实不错。”
张广发闻声转头，看了庄晨一眼，妈的，江勤创业的本事没学到，就是那烂嘴的硬度被你学到了三分。
庄晨此时转过了头，神情有些凝重：“我发现我越来越不懂自己了……”
“你是着了魔了。”
“什么意思？”
张广发压低了声音：“你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