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受伤了。
清若凝淡淡一笑，笑容从容而自信：“最起码我们还有一些时间不是吗？哪怕是看不到希望，也要努力下去。”
闻言，唐羽内心顿时一阵苦涩。
他知道清若凝如此做，就是因为他。
等待着他的成长。
可是即使延续了它们的沉睡的时间又如何？
留给他的时间依旧还是不多。
根本无法在有限的时间，让自己在做突破。
唐羽其实早已经感觉到了。
自己走到了一个巨大的瓶颈。
“他到底是谁？”葬海无上存在看着唐羽询问了起来：“为什么是最初？”
清若凝不易察觉的向着唐羽看了一眼，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没有说话。
“这是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呢？”葬海无上存在的声音依旧还带着震惊。
如果唐羽是最初，那么最初的那个他又是谁？
为什么会这样？
清若凝低着头，沉默了片刻说道：“从始至终只有一朵九夜花，即使是种子那也不是最初。”
葬海存在一怔，就连身体都在颤抖：“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他震惊无比，仿佛是听到了什么最可怕的事情。
“永无止境的轮回，谁知道什么是真？什么假呢？”
清若凝淡淡的说道：“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掌控一切，以为自己可以塑造无尽的轮回，但又怎知如今的自己不是在他人的轮回之中呢？”
葬海存在再次后退了两步。
他周身威势一阵阵颤抖。
看的出来，他内心很是不平静。
“不可能，我俯视万古，屹立岁月长河，怎么可能在轮回之中呢？”葬海无上存在呢喃了起来。
唐羽皱了皱眉头。
不知道为什么。
他却听不到两个人的谈话了。
而且奇怪的是，他也看的出来两个人没有传音。
就是正常的说话，可是他却听不到。
就好像是有着无形的力量将它们的谈话全部都抹去，无法进入自己的耳中。
唐羽运转法力，仔细的想要听清两个人的谈话。
轰。
唐羽神魂一颤。
恍惚之中，他看到了一个人，枯坐在万古的无尽苍茫的宇宙之中。
他的身上覆盖着浓浓的岁月的痕迹。
灰尘沾满了他的全身。
看起来孤独，凄凉，哀伤，无奈……
仿佛过来很久很久，似乎万古岁月的遥远。
那道身影踉跄着站起身。
从始至终他都背对着唐羽。
无法看清他的脸。
似乎有着岁月前的沉重的叹息响彻在了耳畔。
那道身影在无尽的苍茫宇宙中不断的行走，迈步。
宇宙闪烁着一颗颗的星辰。
看起来如此的漂亮。
可是那个身影只是不停的行走着。
衬托着背影如此看的孤独。
不知道走了多久，似乎他累了。
再次坐了下来。
任凭岁月的力量腐蚀自己，渲染沧桑，浓烈孤独……
有着星辰都在粉碎。
似乎是道的消亡。
他好像是枯坐了很久很久。
久到有着道的新生，然后又消散。
他再次站起身，向着前方走去。
然后坐在宇宙中，再次向前走去。
如此的枯燥而乏味。
这般的孤独而又悲哀。
那一颗颗明灿的星辰离他近在咫尺。
可他却好像穷其一生的力量都无法踏入一样。
似乎有着无形的结界，将他挡在了所有的热闹之外。
放眼看去，无数星辰闪烁，星辰之上，有着声音传来，如此的热闹。
而在无数的星辰之外，有着一个人孤独的凝视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