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樊天纵怔怔得看着陆尘，精神有些恍惚。
“还行吧樊老？我就说吧，我是可以的。”陆尘擤了一下鼻子，得意的说道。
“你的天赋，当世无双。是老头子我，有眼无珠了。”
樊天纵低声说道。
对此，陆尘却是哈哈笑道：“正常，毕竟，也没人会想到，我会是这种级别的天赋啊。”
陆尘虽然没有明说自己究竟是什么天赋，但实际上已经向樊天纵敞露了天赋秘密。
“神级，有生之年能看到这种级别的天赋，值了。”樊天纵轻哼了一下，抬头看向陆尘：“小子，你就不怕暴露了天赋后，我会对你不利吗？”
陆尘的坦诚倒是让樊天纵意外，但其实就说陆尘不承认也已经瞒不住了，毕竟，他所表现出来的天赋，都已经不是sss级能解释得了的了。
“不怕啊。”陆尘回答的干脆，“你都教我这么多‘看家’的魔法绝学了，也算是我半个师傅，师傅又怎么会害自己的徒弟呢？”
“而且，我能感觉得出来，你是个好人。”
听到陆尘对他的评价，樊天纵大笑出了声：“哈哈哈！好人？这么多年来，我还是头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评价我。”
“不过，你说对了，我不会害你，反而，还要不惜一切的帮助你。”说着，突然，樊天纵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转而透露出了一股凶光。
“为什么？”
“因为，我需要你的天赋和力量，替我报仇。”在提到报仇两个字的时候，樊天纵捏起了拳头，难掩深深的恨意。
陆尘还是第一次看到樊天纵露出这样的神情，对此，他也是郑重的说道：“樊老，虽然我吧，是有从你那偷师‘骗艺’的嫌疑，但是呢。一向以来，我都是爱憎分明的。”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你授我道，那就是对我有恩。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更何况是能让你挂怀这么多年的仇恨，你放心，无论这个人是谁，我都会替你报仇。”
这一路上，陆尘耍的那些小聪明，连他自己说的时候都觉得‘明显’，樊天纵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只是知道了，照样愿意倾囊相授，就凭这一点上，陆尘就决定不能辜负他。
高级魔法，圣阶魔法，要是在外界走正常的流程，陆尘就算天赋再了得也至少得当年做马的作出巨大的贡献，在种种限制下才有可能得到。
而樊天纵却是丝毫没有保留的都教授给了陆尘，即使，对方可能也的确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妖孽，但结果终究是自己已经全都学会了的。
不能白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