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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为外甥打算(1 / 2)

封王圣旨一下,关于几位皇子的封号解读,以及后宅争斗,皆甚嚣尘上,越发激烈起来。


流传的版本众多,八卦也不少,赶着过年,给百姓添了不少乐子。


等到了夜里,顾欢喜也跟许怀义分析,“你说,这里头有啥特别的说法吗?或是有咱们看不透的深意暗示?”


许怀义还真研究过,不过听了几位皇子的封号后,却是想不通建兴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齐者,整齐,统一,期望皇子能够维持回家的稳定和统一,但偏把这个封号给了最没有野心的大皇子,按说封他个康王或是献王才最合适,建兴帝这是完全没跟大臣商量啊,不然且有的扯皮呢……”


他唏嘘两声,转而皱眉琢磨起其他皇子,“至于二皇子,依着他中宫嫡子的身份,怎么也该封号高其他皇子一头才对,就像上一代,建兴帝的嫡长兄是作为太子培养的,封王时用了秦王这个号,就预示着强大和威严,代表着地位和身份,可如今二皇子却是被封端王……”


他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明的意味,“端者,正直,端庄,象征着品德高尚,期望皇子成为整个国家的楷模,按说这个寓意也不错,但对于帝王而已,最重要的可不是品德高尚当啥楷模,而是权利啊,这么一来,这个端字,倒像是有点讽刺和敲打的意味了,老皇帝心思真是莫测啊,按说封个晋王才对得起他的身份,不给也就罢了,却把这个封号给了三皇子,啧啧……”


他忍不住冷笑道,“自从定远侯被卸去副统领之位,三皇子就势力大减,一直夹着尾巴做人,建兴帝放权给他们后,才试探着蹦跶起来,但实力要明显弱于二皇子和四皇子,眼下,支持他的人可不多,但皇帝一下子封他个晋王称号……”


顾欢喜接过话去,“不少人又会对他蠢蠢欲动了,是吧?”


许怀义点了下头,“晋者,进也,象征着进步和晋升,通常都是期盼皇子在政治和军事上有所成就,这寓意的份量就重了,却正好能搔到三皇子的痒处,让原本对他失望的人,很容易又会再生出念头。”


顾欢喜了然道,“这便是建兴帝的用意所在了。”


根据每个皇子的优劣,平衡他们的实力,这样斗起来,才能旗鼓相当,不然,压倒性的胜利,溃散似的失败,还有啥意思?


他要的就是皇子们一直胶着对抗,难分胜负。


“他确实好算计!”许怀义哼了声,“四皇子封啥不好,整个祈王出来,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祈者,盛大,众多之意,寓意着皇子将来能够拥有广阔的疆土和众多子民,象征国家繁荣昌盛,这样的期盼,给了原本争嫡实力最弱的四皇子,其心简直歹毒,这是强行给四皇子打鸡血,他要是上套了,就是帝王手里最有力的一把刀了……”


顾欢喜不那么确定的道,“乔家人,头脑还算清醒吧?或许看透了,能劝着点?”


许怀义扯了下嘴角,“够呛,这回去打仗,乔家没派嫡支的乔怀瑾去,应该是不敢吧?可乔怀瑾是乔家如今最能拿得出手去的代表性人物,再者他是正儿八百的武学生,将来走的是儒将的路子,这样的人,不敢送去战场磨练,头脑好不好的不知道,但眼界肯定不咋样,身为武将,刀子没见过血,就是个笑话。”


对此,顾欢喜倒是能理解,“你也说了乔家就乔怀瑾能拿得出手,战场上刀剑无眼,他们敢赌吗。真伤了惨了,乔家的将来指望谁去?也就是你有防护衣和房车当作弊器,否则,我也不会让你去冒险。”


说完,凉凉瞥了他一眼,“比起建功立业,活着更重要,死了,就啥都没意义了,还指望旁人永远惦记?”


许怀义顿时被砍的一激灵,忙讨好的道,“媳妇儿就是深明大义,也会心疼人,嘿嘿,我也是因为开了外挂才敢去战场上厮杀,不然,肯定老实留家里陪你和闺女了,建功立业也是为了你和闺女能过好日子,要是你们不稀罕,我还能本末倒置?”


顾欢喜哼笑,“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难道不是因为你喜欢打仗?”


许怀义噎了下,“那啥,喜欢是喜欢,但那点喜欢,完全不能跟你的担心相比嘛,你要是不放心,整日焦虑不安,我还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冲锋陷阵?那必须不行啊,我肯定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典型案例!不接受反驳!”


顾欢喜见他嬉皮笑脸起来,没好气的骂了声,“滚蛋!”


信他才有鬼了!


许怀义腻歪着她,越说越肉麻,“我说的都是真的,媳妇儿,在我心里,你最重要,你的情绪控制着我所有的喜怒哀乐,包括灵魂和肉体,我就是你手里的牵线木偶,你说干啥就干啥,我绝不反抗,还心甘情愿,不信你拽一下试试?”


“……”


话题偏离轨道,进入和谐关系模式。


京城四下,也一时间和谐起来,大概是因为皇子们封了王,有种尘埃落定感,也或许是快过年了,都不愿再生事端,总之,气氛初现美好。


皇子们甭管心里对自己的封号是个什么感受,明面上都要激动高兴,还得大摆宴席庆祝,以彰显自己对君恩感恩戴德。


于是,接下来,几位皇子府里热闹起来,你方唱罢我登场,官员们今日去这家,明日去那家,嘴里说着漂亮的恭维话,心里衡量着谁最有希望上位。


只有大皇子府没有动静,这也好解释,毕竟上一任大皇子妃才死了没多久,不好宴请宾客啥的。


但一点不表示,也是不行的,那是对皇帝不敬。


所以,大皇子就搞了个小型的家宴,只请了直系的姻亲,和相熟的几个朋友,拢共才摆了两桌,跟其他皇子府动辄几十桌的席面比起来,属实寒酸冷清了些。


甚至都没有酒助兴,大皇子以茶代酒,脸上也没个笑模样,整场宴席下来,完全像是在应付公事。


顾欢喜听说后,第一想法便是,大皇子难道摆烂了?通过这种方式来让建兴帝和大臣们放弃他?也是告诉其他皇子,别把他当对手,他真没野心?


第二,她才猜测,大皇子这么做,也有可能是一种无声的反抗,反抗皇帝将他拖下水。


他是不敢也不能跟皇帝翻脸,但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宣战。


这是长脾气了?


还是笃定建兴帝暂时不会拿他如何就开始放飞自我了?


抑或干脆想触怒皇帝,把他再撵去看守皇陵?


大皇子的做法,她不得而知,想了很多可能,直到韩钧来找她说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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