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对神王造成伤害的，只有神王！”
“我们的确参加了当年那场战争，但也只是智天使座下的杂兵，简称炮灰。”
叶秋明白了。
当初让神龙陨落的，并不是什么人海战术，而是最顶级
其他炮灰，只是为了进行扰乱。
万亿种技能叠加在一起，哪怕造成不了伤害，也会有很大的干扰。
“神王是指那些拥有权柄的真神？”
“没错。”拉菲尔点点头。
“十阶只是杂兵么……”
叶秋陷入了沉思。
也就是说十阶真神与那些执掌权柄的神灵相比，就像是天兵天将与天神的区别。
虽然都算神灵，但力量不在同一个层次上。
而蓝星，面临的是比执掌权柄的神灵还恐怖的存在！
以现在蓝星的等级，连杂兵中的杂兵都算不上！
“当年发生了什么？”
“【规则】封口，说不出来。”
对于这个回答，叶秋并不意外。
上次他与空想帝君的对话被【规则】屏蔽，没有办法。
但这一次，苏有容在身边。
不过他也没有立刻让苏有容斩断规则，而是先换了个问题，继续问：
“你们是以何种形态存在于【塔】中，你们死后就永远消失了吗？”
【天界高塔】类似于副本，理论上是可以同时容纳无限人进入的。
但经过交流，他明白了天使们不是系统生成的怪物，而是一个像人族一般的种族，并不会自动生成。
“这些只是我们的复制体。”拉菲尔说。
“复制体？”叶秋一愣，与苏有容相视一眼。
拉菲尔点点头，道：
“亿万天使的本体，都被锁在了高塔之中，永远徘徊。”
“在神王的伟力下，我们被【高塔】怪物化，复制成了无数份！”
“有新的队伍进入高塔，便会复制一份，形成独立的新空间。”
“所以塔才能像副本一样，无上限地容纳挑战者进入，生成独立的房间。”
“若是复制体被击杀，对本体的灵魂会造成一定损伤。”
“而当挑战者死亡或离开后，我们的复制体便会回归本体，更新本体的状态。”
“原来如此。”叶秋点点头，看了看拉菲尔，面色古怪。
这些天使，不就相当于被真神圈养起来磨砺别人的奴隶吗？
“我们被这方天地困了无数年，若是有挑战者前来，还算一场娱乐。”
“可是，你们是第一批。”
拉菲尔叹息一声，纤瘦的身影似乎背负着千年万年沉积下来的孤独。
其他层的天使都是成群结队，而90层，一直都只有她独自存在，只能自娱自乐。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她才会有这么多戏。
“能把我放开了吗？”
拉菲尔问。
“不能。”
叶秋断然拒绝，没有丝毫犹豫。
“你就没有对我这个不到两千岁的花季少女产生半点怜惜之心吗？”
拉菲尔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
“并没有，而且你只是关进来之前不到两千岁。”
叶秋面无表情，并没有被拉菲尔楚楚可怜的表情所迷惑。
尽管她贬低自己，说自己是炮灰。
但叶秋始终没有忘记，她是一个十阶的真神！
这么近的距离，哪怕是他也保证不了绝对的安全。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保证。
那就是只要一放开，自己与苏有容马上就会暴毙！
拉菲尔看起来是个笨蛋，但实际上从头到尾都在示弱，展现弱小无助的一面，想要麻痹他们。
若是上套，那他们百分之九十九会被攻击。
当然，剩下的百分之一是她可能真是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