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能做点什么就好了。
【不过，蔡素应该是不会背叛宿主的。】
沈鹿：“她最好是不要有这样的念头，不然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从他们把这里的死尸回收去当肥料，就能看得出来，再下城区生活的民众，不过是维持他们生活的备用养料罢了。
“我刚做了锅卤味，正好你帮我尝尝咸味够不够。”
“没事，最近是不是死的人变更多了？”沈鹿问。
“官方售卖的虫饼价格那么不划算，同样的价钱，能在别的地方多两斤了。”蔡素皱眉吐槽，显然对官方给出的这个办法很不认同。
今天的太阳格外烈，沈鹿手指搭在眉骨上看了看刺眼的阳光，心里有点说不出的难过。
沈鹿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虽然杀过几个坏蛋，这里的人也大多数比较冷漠，可听到这些事依旧会觉得心里堵的慌。
“很好吃！”口腔里似乎还残留着那股迷人的肉香，蔡素咽了口口水，“我觉得没什么要改进的地方。”
今天收获一般，手指头大的铜块，几块银薄片，还有两根钨丝。
这只是个借口，她知道无缘无故蔡素不会接受，有了合适的理由，她才会心安理得。
“好。”
“不好意思啊沈老板，我把鸡腿全部吃完了。”蔡素不好意思的说。
换做她是客人，只要吃过一次沈鹿做的美食，就会还想吃
大概是昨天晚上吃太好的缘故，今天早上吃虫饼格外难以下咽，蔡素是硬着头皮吞下去的，还在心里暗暗批评了自己。
鸡肉软嫩多汁，鲜香四溢，她本来只想咬一口的，不知不觉一整个鸡腿都啃了个干净。
沈鹿默了默，“还没查出原因吗？”
看时间差不多，沈鹿喊蔡素回去准备出摊的食材。
“你咬过一口的鸡腿，我也不可能卖给客人啊。”沈鹿笑笑，“味道怎么样，你觉得有哪里要改进一下不？”
“唉。”汪大个叹了口气，把小吃车推到位置后，又去搬伏城。
钱依旧是下午一起结，汪大个甚至等不及和沈鹿说句完整的告别就疾步离开了。
蔡素没有过多怀疑，接过鸡腿，咬了一口。
“说是吃错了东西，中毒了。”汪大个苦笑，“上头呼吁我们不要吃三无虫饼，要吃就吃官方售卖的虫饼，安全无毒，说三无作坊做出来的虫饼有毒。”
“有一点眉目了。”汪大个推动小吃车，“毕竟短短十几天内，死了几千人，下城区人心惶惶，上头为了安抚民众，有在尽力调查。”
“结果是什么？”蔡素忍不住插嘴。
“沈老板，你不用着急来，我一定会给你找多多的垃圾！”
那些高高在上，自诩为上等公民的人，是真不把下城区的人当人看。
沈鹿点头，“以后你要经常帮我尝尝味，这叫做试菜。”
两人忙碌了半个小时，把一部分食材搬上小吃车，另外一部分暂时放在出租屋，等用完了再来拿。
“我、我一定会用心品尝的！”
一辆半旧的黑色轿车在摊边停下，车窗落下，露出一个妆容精致的少女。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是沈鹿能听到的程度。
“天呐，沈鹿，真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