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叶晨翎抱紧叶希,道:“虽然机会有点渺茫,但是一旦打进去的话,那就有很大的机会……谁、谁让你这小子那么有本钱呢!”
她的脸上一阵的绯红。
叶希笑道:“嘿,必须的,姑妈你应该知道,我的本钱大着呢!”
叶晨翎瞪了他一眼,道:“只是,连香港政府都调查不出那个组长,我们还真的有点难。虽然你说我可以去吸引她主动送上门大,但是也未必的啊。不过我们也不一定要知道她们的组长是谁的,只要发现其中一个组员,我们绝对可以顺藤摸瓜。”
“是顺藤摸奶。”
叶希的手掌忽然抓住了姑妈叶晨翎胸前那双不断晃动着的肉团。
姑妈叶晨翎拍打了他的手背一下,道:“我在跟你说正事!”
“我知道的,但是现在,是你着急了,我们要好好观察,慢慢才能够得出解决方法的。”
叶希伸出手掌轻轻地抚摩着她的脸颊,鹅蛋脸面,姣花照水。
“或许,是我的太着急了吧。”
叶晨翎那两弯似蹙非蹙,性澸的小嘴时不时地上翘着。
当叶希的身体扭动之时,她的成熟娇躯明显颤动了一下,她的睫毛也抖动着。
叶希嘴角上扬,道:“其实我们现在都不要慌张才对,爸爸醒了的确很大危险,但是现在至少我们还是安全的,所以,等到了香港,我们在慢慢搜寻一下那个‘云英’的组织,说不定还真的会让我们找到呢!”
说完,他的狼抓出其不意地一把抓在了叶晨翎那裹在单薄衣服之中的高耸雪乳之上。
“噢!”
叶晨翎她俏脸绯红,娇羞欲滴,艳若桃李。一双芊芊玉手按住了正在侵犯自己娇乳的魔爪,娇嗔道:“那你说,我们应该从哪些人下手比较好呢?”
叶希用力在姑妈她的玉兔之上捏了一把,笑道:“我还想要问你?这个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的,在香港政府那一边的,有哪一些女的位高权重呢?或者在商场上,那些女强人特别出色的呢?不然连这个我们都没有调查清楚的话,还真的有点难度。嘿,说不定还要靠你的美人计呢!”
“美人你个头啊!”
姑妈叶晨翎轻轻碎了一口,佯作生气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联系她们,或许是等她们来找我吧?”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去往床里面挪动着自己的娇躯,给叶希腾出一个位置来。
叶希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姑妈她,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笑道:“不过,嘿嘿,你跟妈妈这么优秀,说不定她们还真的回来找你们的呢!”
说着,他的手掌用力在这个美妇的丰臀之上拍打了一下,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
“这个谁说得准呢,真是的。”
叶晨翎其实也有这个想法的。
“那就行啊, 等妈妈过来之后,我们再一起商量。”
叶希激动地将这个美妇那成熟娇艳的身体抱在怀中,一手按住了她的玉臀把玩着,另一只手则是握住了一座颤抖高耸的娇乳,轻轻揉捏,让她的玉兔再自己的手掌之上变幻出各种形状。
叶晨抱住了侄子,道:“不过我们这也是铤而走险,这个计划万一被香港的黑社会知道了的话,我们就会有很大的麻烦的。”
“不怕,我们都在一起的,谁也不可以伤害你们。”
叶希道。
“等你真的有实力说出这样的话才好。”
叶晨翎轻轻抚摸着他的脸蛋。
叶希低头看着这个美妇姑妈一脸陶醉痴迷地凝视着自己,她心中十分感动,不觉柔情万千。
他伸出手掌轻抚着姑妈的那娇嫩俏丽的脸颊,柔声道:“会的!我会努力的,谁也别想要伤害你们。”
说罢,他深情地吻住姑妈性澸红润的樱唇。
叶晨翎双手勾住了叶希的脖子,抬起头来,嘟着小嘴。
两人的嘴唇紧密地胶合在一起,一股恍如电流半的幸福感,侵袭了这一对紧密结合的男女,他们吻得狂热缠绵,激情狂野,仿佛世界上只剩下他们两人似的。
在北京。
此时李家的大宅。
张妍坐在椅子上,而一个年过五旬的老人坐在她对面,道:“小妍啊,这次我们李家都靠你了,不然我们斗不过叶家的。”
张妍深深地叹气道:“可是为什么我们一定要跟叶家斗呢?这样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李家老爷子道:“很多事情,其实我们都是身不由己啊。我收手了,别人可不会。要是这样我就处于劣势了,现在叶龙的势力好像已经有点超过我们了,要是让他再得到更多的实权,那我们李家可是连住的地方都不会有!”
有人说得好,官场的复杂是老鸟级的人才会懂的,而不是菜鸟,没有一定的人生阅历和社会经验,无法从中找到共同语言。
中国人是适应力、忍耐力很强的人,大多数人很懂得趋利避害。
中国又是一个人多好办事的地方,即使有时认为自己的意见很正确,也不会一个人跳出来反对,中国人不在意自我的表达或者表达的往往不是内心的想法,尤其在官场和职场上,而是当做任何事情都和大多数人站在一起时才有安全感。
当几乎所有人都是遵循着这样的规矩去做事、做人时,逃离规矩甚至破坏规矩的人,就是异类,而异类是最容易被孤立或驱逐的。
这就是所谓的潜规则。
或许,什么样的国家就有什么样的国民,什么样的官场就衍生出什么样的作风。其实没有人喜欢把工作搞得很暧昧、把生活折腾得很累,而往往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张妍道:“那……爸你准备怎么做?”
作为李家的媳妇,张妍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的借口拒绝,虽然自己跟叶家的那个小家伙偷情出轨,但自己还是李家的人啊。
“你帮我偷偷过去香港,找到李家诚。”
老爷子道:“然后帮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他。”
说着,他将一个有点儿生锈的盒子拿了出来,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就是在拿着瑰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