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跟我回阿斯加德。”希芙认真的看着斯凯,“阿斯加德可以控制住你的能力,你不会伤害到任何人。”
“但是会失去自由。”科尔森幽幽叹道,“你们会把她关起来,终身监禁。”
“至少她能活着,而且我以战士的荣誉保证,除了自由,我会给她最公平的对待。”希芙十分诚恳的保证道。
她还有数千年的寿命,照看斯凯直到老死也不过是她漫长人生中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这不是斯凯想要的,也不是我们想要的。
如果你把她从她爱的人身边带走,从我们身边带走,她只会越来越糟。”
“但她非常危险。”希芙说着再次看向斯凯,“你控制不了你的能力,一旦失控就是一场大灾难。”
“镇定剂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亚伦自信的说道,“我手下有一个专业制药师,可以给她调配足够的药剂,预防失控。”
“意外随时会来的,你应该知道这一点。
把她留在米德加德,风险真的很大,万一克里人发现了变异人的存在...”
“我们淹没了那座城市,没有人能够激活它们了。
神盾局也会采取一切的防护措施,我保证把斯凯留在我们这儿是最符合逻辑的决定。”
“科尔森,阿斯加德在科学知识上超过你们上千年,我们学到了有些事我们永远都理解不了。
宇宙中有些定数是人力无法扭转的,结果有时候不会如你所愿。”
“还是杀了吧!一了百了。”梵·达克说道,“我亲自动手,保证让她死的没有任何痛苦。”
“你又没有死过,你怎么知道不会痛苦?”西蒙斯不忿的反驳道。
“女士,克里帝国的科技超过你的想象,我们有专门的仪器测试生物的痛苦程度。”
“真是够复杂的。”亚伦轻叹了口气,“要杀的,要关的,要保的。
啧啧啧!每一个都有自己的理由,都认为是最好的处理问题的方法。
要不...折个中吧!”
“变异人涉及到克里人中邪恶派系的实验,折中是不是太草率了。”梵·达克直接站了起来,“按照我的方法,大家都不用那么麻烦。”
啪!
亚伦把彼岸花拍在了茶几上,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弹开枪膛,一颗一颗的填充子弹。
“我再给你一个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希芙是我们的朋友,海姆达尔和奥丁也都知道她来地球执行任务的事,我们是肯定不能动她的。
但克里人是可以直接出局的,只要你死了就没有克里人知道地球有异人被预言者激活了基因,邪恶派系自然重新开启实验。”
咕噜!
梵·达克咽了口唾沫,十分从心的坐了回去。
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真特么的损。
“我们还是谈谈怎么折中吧!”
众人:......
这脸变得真快,比翻书都快。
“我的建议是把斯凯留在神盾局看管,就让科尔森他们监督她。”
“这不合适吧!”x2.
梵·达克和希芙异口同声道。
“听我说完。”亚伦压了压手,黑洞洞的枪口对准梵·达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一旦斯凯彻底失控,在她闯出大的灾祸之前,我会杀了她。”
“啊?”斯凯愣了一下,“你是认真的?”
“折中嘛!
你可以留在地球,你满意了,科尔森他们也满意了。
接受神盾局的监督,他们几个绝对会比阿斯加德更加用心,希芙女士也满意了。
我负责最后的兜底收尾,一旦你控制不住自己的能力,或者用自己的能力肆意妄为,我就会杀了你,梵·达克也满意了。
三方都满意,皆大欢喜啊!”
斯凯嘴角微抽,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
其他人面面相觑,但也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你确定你能做到对她下杀手吗?”梵·达克有些怀疑的问道。
“迄今为止,我做出的承诺都做到了。
你可以不相信神盾局,但你不能怀疑我。”
“就这样处理,可以吗?”科尔森看向希芙和梵·达克,态度温和诚恳,“斯凯是神盾局特工,而神盾局的宗旨就是保护。
我向你们保证,斯凯会贯彻这个宗旨,她从来不缺牺牲的勇气,她也一直是个...好人。”
“科尔之子,这就是你的决定吗?”希芙严肃的问道,“即便你知道斯凯有多危险?”
“是的。”
“我持保留态度。”梵·达克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我不相信你们,但眼下我杀不了她。”
“还是先去找那些预言者吧!”科尔森打了个圆场,“麻烦你告诉我们预言者的位置。”
“葡萄牙沙维斯,一个以沉积盆地而闻名的城市。”
“沙维斯?”科尔森皱了皱眉,“这名字我们好像听过。”
“怀特霍尔战略科学团的文件。”梅拍了拍额头,“1945年,九头蛇在那里挖出过方尖碑,而方尖碑就是预言者。”
“what?”梵·达克顿时绷不住了。
他穿越宇宙就是为了销毁预言者和变异人,把危险和灾难扼杀在摇篮中。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预言者在上世纪可能就被人挖出来了,他来迟了至少六十年。
六十年,够人类繁衍好几代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看开点,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亚伦安慰着说道,“或许情况没有那么糟呢!”
“怀特霍尔挖出的那个预言者已经跟着神殿被摧毁了,神盾局并没有在他手中找到其他的预言者。”科尔森意有所指道,“或许怀特霍尔找到的只是其中之一,剩下的他并没有找到也说不定。”
“我去开飞机,当务之急是先去沙维斯看看。”梅说道,然后自顾自的赶去了驾驶室。
......
不到半小时,空客在一处偏僻的海滩降落。
他带着众人进入一个幽深的洞穴,在洞穴深处找到了一个刻满符文,充满年代感的大箱子。
“啊!”
梵·达克低吼一声,将厚重的箱盖掀开,然后他就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