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亚伦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脸懵逼的说道:“那和为了女人有什么区别?”
“所以我才肯定你是为了女人嘛!”弗洛老神在在的说道,“不过你放心这是我根据家族史推理出来的,维科他们还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他们的。”
“我可不是为了女人,我是为了心里的正义。”
“理解,明白。”弗洛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这和为了女人也不冲突。”
亚伦无语的揉了揉额头,“难怪特普勒说你们都不是省油的灯了。”
“这倒是没错,毕竟我们不论是生前还是死后,我们打交道的对象都是你们这些比猴还精的优秀家族继承人。
就算再纯洁的和白莲花一样,经过十年,百年,甚至千年的风吹雨打,想不变黑都难。”
亚伦顿时无言以对,弗洛说的太有道理,他无力反驳。
说这些先祖是老狐狸简直就是侮辱他们,这分明是狐狸精啊!
“那女孩什么身份?性格怎么样?长得有多漂亮?”弗洛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你是什么时候看上她的?”
“先祖,我想您是误会了。
我对她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
“哦?看来还需要点时间发酵。”弗洛笑道,“仔细和我说说那晚的经过。”
“您不是知道了吗?”亚伦反问道。
“我只知道个大概,但具体细节并不清楚。”
面对这位以看透人心为名的先祖,亚伦可不敢像糊弄威赫特先祖一样糊弄他,当即将那晚神秘事务司发生的一切告诉了他。
不过思念体被他换成了傀儡分身,具体的能力他可不敢乱说。
弗洛的表现和威赫特差不多,但他只是笑了几秒钟就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然后用一种充满同情的目光看着亚伦。
“先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从你眼神中看到了怜悯。”
“那就是怜悯。”弗洛微微叹了口气,“能碰到这么一个校长,你这运气也是够好的。”
“我也觉得有些悲哀,他是个好人,但我从第一眼见到他起就在他身上贴了‘面厚心黑’的标签。”
“恐怕不够。”弗洛认真的说道,“邓布利多比你想的要复杂的多。
你还年轻,看不透很正常,但我能分析出来,他不只是个面厚心黑的好人,更是个不择手段的狠人。”
亚伦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先祖,不择手段是不是夸张了?”
“一点不夸张,这种狠人为了实现公理和正义可以把所有人当成棋子,必要的时候连自己也能毫不犹豫的牺牲。
伟大,值得敬佩,有难以言喻的个人魅力,但是千万不要和他做朋友,这是个死亡率很高的工作。”
闻言,亚伦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先祖不愧是先祖啊,分析的非常到位,一针见血。
“可我现在已经掺和进来了啊!”
“所以我刚才才给了你怜悯的目光。”弗洛无语道,“你现在已经站在了棋盘上,而且是一枚非常珍贵的棋子。
他不会轻易动你,但一旦动你那必定会让你做最危险的事,你得有心理准备。”
轰隆隆!
亿万头草泥马在亚伦心头奔腾而过,让他欲哭无泪。
“先祖,您得想办法帮帮我啊!”
“我怎么帮你?你的准女朋友正义感太足了,拿捏了她就等于拿捏了你。”
“她不是我女朋友。”亚伦倔强的说道。
“暂时不是,从你奋不顾身救她的那一刻开始你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升华的边缘,她如果有危险的话你很难做到视而不见。”
话音落下,弗洛的脸色瞬间变的漆黑。
他的目光缓缓向下,亚伦正死死抱着他的右腿,眼神中充满了诚恳的祈求。
“撒手,给我撒手。
你都十六岁了,还和我玩这一招,不嫌丢人吗?”
“我可是您的直系子孙,抱大腿有什么好丢人的?”亚伦厚着脸皮,恬不知耻的说道:“您要是觉得不满意,我现在就跪下给你磕一个。”
“好啊!你磕一个我就帮你出主意。”弗洛咬牙道。
“此话当真?”
“我说话算数。”
亚伦果断松手,弗洛当即就要抽身后退。
他不至于欺骗子孙后代,但只要他躲过这次叩拜,那自然就没理由帮他。
不过不等他刚想迈动脚步,就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左腿被四只白色的龙爪抱着,怎么挪都挪不动。
看着阿贝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嘴角隐而不发的赤红色火焰,弗洛心里也是无语了。
“算了,不用磕了。”弗洛没好气得说道,“就凭你这张堪比城墙的脸皮,以后未必玩不过邓布利多。”
亚伦站了起来,腼腆得笑了笑,“我有信心,但时间不等人。”
“哼!”弗洛轻哼了一声,“你想跳出棋盘是不可能了,不论是黑魔王还是白魔王都不会允许的。
所以在有足够的力量掀翻棋盘之前,你要做的就是左右逢源,说的难听点,夹缝中求生存。
不能彻底倒向某一方,除非你已经做好了当棋子的准备。”
“道理我懂,但是怎么做?”亚伦问道。
“以魔法界当前的形式来看,能对抗黑魔王的只有白魔王,相对的白魔王也只有黑魔王能对付。”
亚伦好像抓住了什么,忽然眼前一亮,但又很快黯淡了下去。
“先祖,您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
你是想让我向伏地魔示好,减轻他对我的敌意,最好重新回到中立的立场。”亚伦苦笑道,“但这几乎不可能,我现在在他眼里那就是成神之路啊!”
“画饼啊!这难道还要我教你不成?”弗洛理直气壮的说道,“给他一个看似靠谱,很容易实现,但实际永远无法实现,或者实现了但也影响不了自己的承诺不就行了。”
亚伦:......
我还是太年轻了,和这些人老成精的家伙根本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