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倩也喝道:“陈晋,你,你是喝多了要报复我吗?你,我还以为你是一个男子汉,没想到你这么胆大妄为,竟然敢偷枪来报复德斌,你要是想报复,就来报复我吧。”
陈晋听到刘倩的话心里很难过,你自己有眼无珠,嫁给了一个敌特分子,现在还以为我是在报复你?他没有说话,对着梁德斌的大腿又是一枪,梁德斌痛得跪了下来。
刘倩见状流着泪向陈晋扑去,嘴里骂道:“陈晋,你,你要杀就杀我,不要杀德斌。”
陈晋推开刘倩道:“刘倩,这个人是敌特分子,今天傍晚的血案就是他造成的,你知不知道?”
刘倩被推得差点站不稳,听到后如遭电击,惊呼道:“不可能,这不可能,德斌不可能是敌特分子。”
梁德斌突然张嘴,陈晋见状赶紧过去把他的下巴给卸了,然后把手枪捅进他的嘴里一阵乱绞,等他把手枪拿出来,一巴掌扇在梁德斌的脸上,梁德斌立刻倒在地上,嘴里也吐出了十几颗牙齿。
刘倩冲过来拉住陈晋怒道:“陈晋,你不要打他了,你怎么这样?”
陈晋让他要,但是伸手从梁德斌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勃朗宁手枪,对刘倩道:“刘倩,这是什么?”
刘倩愣了一下辩解道:“德斌以前是军医,有一把手枪有什么奇怪的?”
“是吗?”他弯腰打开抽屉底下的柜子,拉出一个帆布包,里面装着东西,好像是铁疙瘩,四四方方的,他放在桌上,打开帆布包,露出里面的电台,问道:“刘倩,那这个是什么?”
刘倩愣住了,如果手枪还说得过去,但是电台怎么解释?总不能说以前是军医,所以现在有电台也是很正常的吧?
“德斌,你,你真的是?”刘倩失神地问道。
梁德斌一脸痛苦,没有说话,但已经默认了刘倩的问题,否则他肯定会为自己辩解。
刘倩瘫坐在地上,流着泪道:“德斌,你,你怎么能背叛组织呢?”
陈晋心中一痛,对梁德斌更加痛恨,一脚把梁德斌踢得趴在地上,在他的两边肩膀各踩了一脚,只听到咔嚓咔嚓两声,梁德斌惨叫起来,知道自己两边肩骨都碎掉了,立刻心如死灰。
只是他现在想自杀都难了,因为嘴里的毒牙已经被陈晋打掉了,现在两个肩膀都碎了,手根本就不受控制,求死不能了。
陈晋背起电台,收好梁德斌的手枪和一盒子弹,然后提着梁德斌的衣领抓起他的身体走出门口,刘倩还坐在地上伤神,看到陈晋把梁德斌提出去,追上去问道:“陈晋,你要把德斌带去哪里?”
陈晋回头道:“带他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他来到门口就看到阎埠贵和康国忠站在那里,看来是有一段时间了,正缩着脖子往这里张望。
“陈晋?”
“陈厂长?”
陈晋点头道:“梁德斌是敌特分子,我奉命抓捕他,等一下会有人来搜查,你们让街坊们都回家里待着,不要出来。”仟仟尛哾
“好,好。”两人忙不迭地答应了,尤其是阎埠贵,遇到这种不好的事情,他一贯躲得很快。
陈晋点了点头,梁德斌一百多斤的身体在他手中如同无物,径直就走出了后院,在中院见到其他人,他们看得都呆了,有人正想问陈晋发生了什么事,陈晋还没说话,阎埠贵和康国忠走了出来,同时喊道:“陈晋在执行公务,你们不要劳烦他了,大家各自回家,关好门框,不要妨碍国家机关办案。”
此话一出,众人都赶紧回家了。
陈晋走出四合院大门,把梁德斌扔在了车后座上,他知道周围很多特勤局的人在监视,也没有在意,开车就朝区局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