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聋老太太那房子挺大的,你们家刚好人多,住得这么挤?”阎埠贵不解地问道。
陈晋总不能说我都准备搬走了,要她那个房子干什么?但事情还没定下来,还是不能说,只能义正言辞地说道:“三大爷,易中海、傻柱他们是违法犯罪了,我怎么能为了一己私利破坏法制呢?”
阎埠贵嘴上说道:“你说得对,觉悟很高。”心里却在暗骂陈晋是个傻子,有这个机会弄一套房子也不懂得抓住机会,现在四个人挤在这么小的房子里活受罪也是活该,果然还是太年轻啊。
“三大爷过奖了,作为新时代的青年,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陈晋看阎埠贵的表情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你这么想就对了。
阎埠贵接着道:“聋老太太估计也就今明两天的事情了,到时候办丧事,咱们院子里的街坊邻居还是要帮忙才行啊。”
陈晋道:“三大爷,不是我不肯帮忙,您看我们家四个人,我和月茹要上班,两个孩子啥也不会,怎么帮啊?再说了,就我们家和聋老太太还有易中海、傻柱的关系,他们也不想让我们靠太近吧?”
阎埠贵道:“陈晋啊,作为长辈,我得劝你一句,人死如灯灭,聋老太太纵有千般不对,等她过身了,一切都一了百了了,你就不要揪着不放了,给三大爷我不一个面子,行不行?”
这一个长辈让陈晋有点膈应,问道:“三大爷,这丧失应该也是易中海来操持吧?您虽然是管院大爷,但是架不住人家和聋老太太关系亲近呐。”
阎埠贵切了一声道:“就他易中海?他有这个威望吗?你问问这附近的街坊邻居,谁现在还看他的面子?要是他来操持,不知道会有几个人来给聋老太太上香呢。”
陈晋瘪了瘪嘴,易中海之前的行为确实很打击他的威望,尤其是他还坐牢了,但你阎埠贵一向抠门小气的名声在外,又有多少人会给你面子呢,反正他是不打算掺和了,笑道:“那倒是,要我说还得您来操持,不然其他院子的人还以为咱们院子里没人了呢,对了,三大爷,您还得去街道多汇报想法啊,不然街道的人怎么知道您的想法呢?”
阎埠贵问道:“这合适吗?”
“合适,怎么不合适了?”陈晋接着道:“当初不是您去街道提建议让易中海、傻柱回来照顾聋老太太吗?这就是您发挥的作用啊,现在聋老太太要过世了,您得善始善终不是?”
阎埠贵自己不是没想过,但是他又怕别人说自己想占聋老太太家的便宜,现在陈晋提出来了,他就正好借机可以向街道提出自己的建议了。
在他看来,帮助办好了聋老太太的丧事,他这个唯一管院大爷的身份估计就稳了。
陈晋看他还有点迟疑,就加了一把火道:“三大爷,这毕竟是死人,咱们院子里这么多孩子,为了避免吓到孩子,这聋老太太的丧事我建议还是从快办理为好。”
“你说得有道理,上班之前我还是先去一趟街道,把这件事定下来。”阎埠贵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说着自己慢慢回了家。
回到家里,赵月茹正在蒸馒头,问道:“三大爷找你说什么?”
陈晋笑着道:“他想去操持聋老太太的丧事,自己又不提这个事,非要让我说出来,让我给他提建议,这不,我说了,他估计等一下就去街道提建议了。”
赵月茹笑道:“这三大爷也真是,你要想操持你就操持呗,干嘛要找你来说?这不是想拉你下水吗?如果易中海和傻柱不同意,他就会说这是你提的,到时候他们只会恨你。”
“他们要恨就恨呗,我又不在乎。”陈晋无所谓地道。
赵月茹白了他一眼道:“就你能,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住一个院子,还是不要闹得太僵了。”
陈晋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道:“行,听你的。”
赵月茹脸一红,剜了他一眼,眼神中却透着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