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香子兰,她居然还有些惊喜。
“真的是你鸭,你怎么在这躲着?”
香子兰都快哭出来了。
好在科科特的出现,仿佛是一缕温暖的阳光,让香子兰感到了一丝安慰和依靠。
只是她的声音,还是带着些许害怕的哭腔。
“亚……亚德议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边说着,她一边注意到,
看到这场战斗的科科特似乎丝毫没有表现出担心。
反而目光灼热,其中带着明显的兴奋,
就好像,在给维克托加油一样。
香子兰稍微平复了情绪,但仍旧抑制不住内心的疑惑,勇敢地询问:
“亚德议员,您就不担心吗?”
科科特闻言,轻挑眉毛,略显纳闷地反问:
“嗯?担心什么?”
“他们可是打起来了啊!”
“噢噢,你说这个。”
明明看到的是一场紧张的对决,科科特却笑了出来,似乎对结果毫无疑虑:
“你是觉得维克托会输嘛?”
“输……主人,主人会输?”
开什么玩笑?
在香子兰的心里,维克托就如同巨人一样高大,遥不可及。
哪怕十年过去,维克托在她心中的地位依旧坚不可摧。
没有人能够比他更厉害了。
科科特居然会说主人会输?怎么可能!
只是,科科特那轻松的态度和自信的笑容,让香子兰的担忧似乎变得没有根据了起来。
“那你还担心什么呢?维克托又不会输。”
呃,是……是这样吗?
她担心的是主人会输这件事吗?好像不是啊。
不过看着科科特的这副笑容,她硬是没有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而现在,香子兰开始用女皇教导她的方式,站在他人的视角上思考问题。
为何主人会在婚礼结束后,与格温骑士长展开这场战斗?
就在香子兰沉浸在思考中时,旁边的科科特忽然轻声自语起来:
“所以,这场战斗打完,无论谁输谁赢。”
“维克托应该都可以回家了吧。”
唰!
这句话如同一道闪电划过了香子兰的脑海。
她突然意识到主人在战斗中并未使用他最擅长的魔法。
甚至,连他的脸都被那身铠甲遮住了。
要知道,那身铠甲,除了克莱文纳家族的人之外。
可就没有别人知道了。
主人他,在隐藏身份?
那么,主人究竟是在躲着谁?
突然,她的脑海中瞬间映过了当今女皇的身影。
奥瑞丽安·索尔!
铛——!!!
一道清脆的刀剑碰撞的声音从不远处紧密地响起。
一道携带着炙热与寒冷交织的气旋迸发而来,席卷着周围破败的草坪,朝远方猛烈扩散。
这一股强烈的风息打断了香子兰的思绪。
强烈的风浪吹动了她的身体,就她的一头白毛也被吹得在空中散开。
若不是她紧紧抓住面前的白色柱子,估计都会被风浪吹走。
终于,风浪逐渐平息。
香子兰努力稳定情绪,目光转向了维克托和格温那激烈交锋的战场。
原本的婚礼现场早已不复存在,草坪更是被震出了无数螺旋纹路。
绿色的草皮褪去了大半,深褐色的土壤暴露在了风雪之下。
附近的巨柱轰然倒塌,庄园中心的宅邸亦毁于一旦。
熊熊烈火中,散落的岩石犹如火山碎片。
维克托则站在一旁,手中握着赤色光芒闪烁的双刀,静静注视着面前腾起的烟尘。
凌冽的寒意风息扬起,吹散了尘土的烟雾。
格温站在破碎的大地之上,猛地一甩长剑。
天空的飞雪仿佛接到了命令,向着格温纷纷飘落下去。
晶莹的微光倒映在这片被烈火覆盖的崩坏地面上,展露出她完好无损的姿态。
她依然双腿并拢站在原地,单手持着长剑。
随后,格温那如同冰雪一样寒冷的声音淡淡响起:
“姐姐说过,结婚之后,位置是家庭地位的象征。”
位置?
听到这话,维克托眼神里的火焰微微一凝。
他竟有些没懂,格温究竟要说什么。
只是这一刻,格温忽然紧握长剑,竖在面前。
银色的长剑,竟倒映出她眼中闪烁的苍白流光。
肃杀的寒意骤然从她身边腾起,卷过了炙热的空间,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寒冷。
“那就,正好用这一战。”
她的眼神锐利无比,如同高空坠落的冰锥,直指心扉。
“决定我们谁在上面,谁在
维克托:“?”